这指名道姓的叫骂,更是火冒三丈:“匹夫安敢辱我!”
林东压根不理他,自顾自地开始了他的表演。
“吕涛!你个狗娘养的杂种!你爹当年是不是在粪坑里拿大顶的时候把你甩出来的?不然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满脑子都是屎的玩意儿?”
“我听说你妈生你的时候难产,最后是你爹用掏粪勺把你从你妈肚子里掏出来的?所以你才长得这么别致,跟个人形大粪似的?”
城墙上一片哗然,有些士兵没忍住,差点笑出声,又赶紧憋住,脸都涨红了。
吕涛气得脸都绿了:“放箭!给我射死这个满口喷粪的狗东西!射死他!”
几支箭稀稀拉拉地射了过去,但林-东站在安全距离,箭矢还没飞到他面前就软绵绵地掉在了地上。
林东见状,骂得更欢了。
“就这点力气?你手下士兵是不是跟你一样,晚饭都没吃饱?也是,就你这么个抠抠搜搜的主子,能给手下吃什么好东西?
怕不是把军粮都换成金子,给你老娘买棺材板了吧?”
“说到你老娘,我可得好好跟你说道说道!你吕氏一门,从你往上数十八代,是不是代代都以头顶带绿为荣啊?
我听说你家祖坟的风水特别好,是一块‘绿意盎然’的宝地,你家祖宗的棺材板是不是都得刷成绿漆,才配得上你们家的光荣传统?”
“你太爷爷当年在村口卖烧饼,结果被隔壁王大户看上了你太奶奶,你太爷爷不仅不生气,还主动把你太奶奶打包送过去。
回来的时候还乐呵呵地跟人说,又为吕家开枝散叶了!你家祖传的‘忍辱负重’,是不是就这么来的?”
“还有你爷爷!听说他年轻的时候长得人高马大,结果方圆十里地的孩子,没一个长得像他的!
他天天乐呵呵地帮别人养儿子,还说这是积德行善!你们吕家的心胸,真是比东海还宽广啊!”
林东的嘴就像是开了闸的化粪池,各种污言秽语滔滔不绝,而且编排得有鼻子有眼,细节丰富,极具画面感。
他不仅问候了吕涛的列祖列宗,甚至连吕涛家养的狗都没放过,说那条狗看见隔壁的公狗来自己窝里,都得摇着尾巴让出位置。
这一番惊世骇俗的辱骂,把孙绍这边的太史慈和凌统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他们打了一辈子仗,就没见过这么骂人的,这简直是把人家祖坟刨出来,还在骨灰上跳舞啊!
城楼上的吕涛,已经从脸色发绿变成了酱紫色。
他浑身哆嗦,指着林东,嘴唇开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林东看他这副模样,决定给他来个最后一击。
“吕涛!你也不用这么激动!我知道你心里苦!你哥吕蒙在外面当都督,威风八面!
你呢?你就在这合浦给你嫂子看家护院呢!我听说你嫂子最近寂寞,你是不是天天晚上去帮她通下水道啊?
怪不得你哥打了胜仗都不回来看你,八成是怕头上那顶绿帽子太沉,压得他走不动道了!”
这句诛心之言,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吕涛的神经。
“你……你……”
吕涛指着林东,一口气没上来,只觉得喉头一甜。
“噗——”
一口鲜血猛地从他口中喷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凄厉的弧线,然后整个人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将军!”
“郡守大人!”
城墙上瞬间乱成一锅粥。
林东看着倒下去的吕涛,挠了挠头,有些意犹未尽。
“欸?这就倒了?我这才刚把他们家十八代祖宗介绍完,还没开始讲他玄孙的糗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