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顿顿有肉,人人有地。”
“人心向背,已是定局!”
凌统也跟着上前一步说道:“慈公所言极是!”
“如今我军兵强马壮,士气如虹!而周泰那十万大军,不过是守着一座孤城,军心早已涣散!”
“少主!您就下令吧!”
“我们只需将三十万大军,开赴城下!将那无数装着粮食和肉干的大车,在城前一字排开!”
“都不用我们攻城!”
“城里的士兵和百姓,自己就会把城门给咱们打开!”
太史慈和凌统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抱拳道:
“少主!此战,必将兵不血刃,传檄而定!”
“我们愿立军令状!大军一到,苍梧必降!”
他们的话,说得斩钉截铁,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这半年的发展,给了他们无穷的信心。
他们坚信,在绝对的民心和实力面前,任何抵抗都是徒劳的。
然而。
“噗——”
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打破了大堂内激昂的气氛。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林东正端着一杯水,差点没喷出来。
他好不容易把水咽下去,擦了擦嘴,用一种看傻子般的眼神看着太史慈和凌统。
“我说……你们两个老货,吹牛的本事见长啊!”
林东站了起来,牛眼一瞪。
“比我林东还会吹牛逼!”
“啥玩意儿就兵不血刃了?啥玩意儿就传檄而定了?你们当周泰是泥捏的?当那十万江东兵是吃干饭的?”
“俺在们脖子上,他们能乖乖投降?”
“想得美!”
太史慈的老脸,瞬间就涨红了。
“林东!你!你懂什么!”
“这是大势所趋!是民心所向!岂是你能理解的!”
凌统也怒了,指着林东喝道:“你一个只知道埋头干活的莽夫,也敢质疑我等的判断?!”
“我莽夫?”林东乐了,他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胸膛,“对!俺就是莽夫!俺就知道,地是自己种出来的,肉是自己养出来的!不是靠嘴吹出来的!”
“你们俩就在这儿动动嘴皮子,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到时候真要打起来,还不是得靠我们这些莽夫去拼命?!”
“你你你……竖子!无礼!”太史慈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
“老匹夫!不服现实!”林东寸步不让。
眼看三员大将就要在大堂上吵翻天。
林东忽然眼珠子一转,嘿嘿一笑。
“光吵吵有啥用?敢不敢跟俺打个赌?”
“赌什么?!”太史慈和凌统正在气头上,想也不想就吼了出来。
林东伸出一根粗壮的手指。
“就赌这次打苍梧!”
“要是真像你们说的,大军一到,他们就开城投降了。那就算你们赢!”
“俺,林东!给咱们三十万大军,洗一个月的臭袜子、烂裤衩!”
“可要是他们敢抵抗,咱们费了一兵一卒才打下来!那就算你们输!”
林东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笑得格外灿烂。
“你们俩,就给咱们全军将士,洗一个月的衣服!”
“怎么样?敢不敢赌?!”
此言一出,整个大堂都安静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太史慈和凌统的身上。
洗一个月衣服?
还是给三十万人洗?!
那他娘不得洗到天荒地老去!
太史慈和凌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他们被林东这个憨憨给架在火上烤了!
这赌约,太损了!
那可是当着主公的面,他们刚才话说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