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要把我们所有人都卖给孙绍,当他的投名状!”
“末将不忿,为了江东的基业,为了主公的威严,只能召集旧部,起兵清君侧,想要拿下这个叛徒!”
“可谁知道!我们刚刚动手,孙绍的三万大军就到了!”
吕蒙说到这里,状若疯魔,指天画地。
“主公您想想!哪有那么巧的事?!”
“孙绍的大军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们和黄盖火并的时候杀到!”
“他们一进城,喊的口号就是‘打倒吕蒙,解救黄老将军’!”
“这分明就是一场戏!一场他们俩个早就排练好的戏啊!”
“黄盖内乱,孙绍外攻!他们就是想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夺走临贺,再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末将的身上!”
“主公!黄盖是叛徒!是江东最大的叛徒啊!!”
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锤子,狠狠地砸在孙权的心上。
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
殿下的文武百官,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看着状若疯狗的吕蒙,又偷偷瞥了一眼王座上那个脸色越来越黑的男人。
“呵呵……”
“呵呵呵呵……”
孙权忽然低声笑了起来。
那笑声,阴冷,刺骨,充满了无边的怒火和杀意。
“好!”
“好一个黄公覆!”
“好一个孤的……好侄儿啊!!”
他猛地站起身,一脚踹翻了身前的案几,上面的竹简奏章散落一地!
“你们!你们合起伙来,把孤当傻子耍!”
“在孤的地盘上,演了一出里应外合的大戏!”
“真当孤是泥捏的吗?!”
殿下的老臣们,一个个吓得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他们都知道,吴王,是真的动了杀心了!
孙权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吕蒙。
“吕蒙,你说的,可都属实?”
“若有一句假话,孤诛你九族!”
吕蒙再次叩首,声音斩钉截铁。
“末将若有半句虚言,甘愿受千刀万剐!”
“好!”
孙权深吸一口气,那股暴虐的杀气,几乎凝成了实质。
他转过身,对着殿外的侍卫,下达了最冰冷的命令。
“来人!”
“给孤去!立刻去!把黄盖那个老狗在建业的府邸,给孤围起来!”
“他的一家老小,妻儿宗族,上至八十老母,下至襁褓婴儿,一个不留!”
“全部给孤抓起来!!”
他停顿了一下,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最后四个字。
“满!门!抄!斩!”
此令一出,满朝皆惊!
几个跟着孙坚孙策打天下的老将,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
其中一个老将军忍不住出列,颤巍巍地说道:“主公!万万不可啊!黄老将军为孙家征战一生,忠心耿耿,此事……此事恐怕另有隐情啊!还望主公三思!”
“三思?”
孙权猛地回头,眼神如恶狼一般盯着他。
“还要怎么三思?!”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城都丢了!你们还要孤怎么信他?!”
“还是说,你们也和他一样,早就存了二心?!”
那老将军被他这诛心之言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看着这群战战兢兢的老臣,孙权眼中的猜忌和厌恶,更浓了。
就在这时。
派出去的侍卫,连滚带爬地跑了回来,脸上写满了惊慌。
“报!!”
“报主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