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主落座后,定闲师太屏退了大部分弟子,只留下了几个年长的。
“秦师侄,你在山东地界做的事情,我们已经听说了。”定闲师太开门见山地说道,“你以一人之力,为民除害,扬我五岳剑派的侠名,我恒山上下,都十分佩服。”
“师太谬赞了。那些山贼草寇,打家劫舍,为祸一方,晚辈只是做了分内之事。”秦风谦虚道。
“好一个分内之事!”定闲师太抚掌赞道,“如今的江湖,多少名门正派的弟子,嘴上喊着行侠仗义,实际上却是蝇营狗苟,欺软怕硬。能有秦师侄这般心性与担当的,实在是凤毛麟角。”
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江湖险恶,秦师侄你年纪轻轻,就闯下如此大的名头,怕是会招来不少明枪暗箭。尤其是魔教,他们行事一向霸道,最是嫉恨我正道中涌现出少年英才。你日后行走江湖,务必多加小心。”
“多谢师太提点,晚辈记下了。”秦风心中一暖。
这位定闲师太,虽然看起来严肃,但确实是个值得尊敬的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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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又聊了一些江湖上的事情,定闲师太考校了秦风几句泰山派的武功,秦风都对答如流,其见解之深刻,甚至让定闲师太都感到有些吃惊。
“秦师侄,我听闻你剑法通神。我这些不成器的弟子,平日里只知道闭门苦修,缺少与人对敌的经验。不知可否请你指点她们一二?”坐在一旁定逸师太忽然提议道。
秦风正有此意,当即点头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能与恒山派的各位师姐师妹们交流剑法,是晚辈的荣幸。”
定闲师太脸上露出笑意,当即命人去召集门下二代弟子,来到演武场。
恒山派的弟子们听说“泰山神剑”要亲自下场指点剑法,一个个都兴奋不已,很快,演武场上就站满了人。
“哪位师姐愿意先来赐教?”秦风手持一根木剑,站在场中,含笑问道。
恒山弟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竟没人敢上前。秦风的名头实在太响了,谁也不想上去自取其辱。
“仪清,你去!”定闲师太点了一个年约二十的弟子。
“是,师父。”那名叫仪清的弟子定了定神,提着木剑走上场,对秦风行了一礼,“恒山弟子仪清,请秦师兄指教。”
“仪清师姐请。”
仪清深吸一口气,摆出了恒山剑法的起手式。她一剑刺出,剑招绵密,守中带攻,正是恒山派剑法的精髓。
秦风没有抢攻,只是站在原地,见招拆招。
他用的,依然是最基础的泰山入门剑法。
仪清的剑法如同一张细密的网,一招接着一招,连绵不绝。但秦风的木剑,总能以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在她剑网最薄弱的地方,轻轻一点,就将她的攻势化解于无形。
两人交手二十多招,仪清已经香汗淋漓,而秦风依旧是气定神闲。
“仪清师姐,你的‘万花剑法’,在于一个‘密’字,但过犹不及。剑势太密,反而失了变化,若是遇到力量比你强的对手,一力降十会,你的剑网一触即溃。”秦风一边拆招,一边开口指点。
说着,他手中的木剑忽然微微一振,一股巧劲透出。
叮!
仪清只觉得手腕一麻,木剑险些脱手。
她急忙后退两步,脸上露出又惊又佩的神色:“多谢秦师兄指点,我……我输了。”
秦风的指点,一针见血,让她茅塞顿开。
接下来,又有几个恒山弟子上场,无一例外,都在秦风手下走不过三十招。而且每一次,秦风都能精准地指出她们剑法中的不足之处,并给出改进的建议。
这下,整个恒山派都轰动了。
定闲、定静和定逸,都站在场边,看着场中那个游刃有余的青衫少年,眼神中充满了震撼。
“掌门、师妹,这个秦风……他的武学见识,恐怕已经不在我们之下了。”性子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