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镇南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余沧海亲自来了?”
他“霍”地一下走到报信的面前,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怕什么来什么!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秦风前脚刚逼退了余人彦,余沧海后脚就亲自杀上门来。这摆明了是不把秦风放在眼里,铁了心要抢辟邪剑谱了!
“他……他带了多少人?”林镇南声音发颤地问道。
“黑压压的一片,少说也有一两百号人!把我们总号门前的大街都给堵死了!而且……而且他们还打着‘替天行道,铲除武林败类’的旗号!”那名镖头急得满头大汗。
“替天行道?”林镇南气得浑身发抖,“他余沧海狼子野心,昭然若揭,还敢说替天行道?无耻!简直无耻之尤!”
他虽然嘴上骂得凶,但心里却慌得一批。
余沧海是成名已久的高手,后天八重的强者,手下还有“青城四秀”等一众好手。今天他既然敢撕破脸皮,带着这么多人围门,显然是做好了强攻的准备。
福威镖局虽然人多,但真正能打的,一个都没有。他自己武功平平,儿子更是个半吊子。镖局里的那些镖头,走南闯北,对付一些寻常毛贼还行,但要和青城派这种名门大派的正规军硬拼,那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林镇南六神无主,下意识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那个从始至终都稳坐钓鱼台的年轻人。
“秦……秦大侠,这……这可如何是好?”
秦风慢悠悠地放下茶杯,脸上没有丝毫的紧张。
“慌什么。”他淡淡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要来,就让他来好了。”
秦风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
“林总镖头,你刚才说,愿意带领福威镖局,依附我泰山派?”
“是!愿意!千百个愿意!”林镇南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现在,秦风就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哪里还敢有半点犹豫。
“很好。”秦风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福威镖局,现在就是我泰山派的产业。我的人,我的地方,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撒野的。”
他迈开步子,朝着门外走去。
“走吧,林总镖头。我们一起,去会一会这位青城派的余观主。”
林镇南看着秦风那从容不迫的背影,原本慌乱的心,不知为何,竟然奇迹般地安定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也跟了上去。
福威镖局的大门外,此刻已经是人山人海。
余沧海带着近两百名青城弟子,将镖局门口围得水泄不通。所有的青城弟子都身穿青色道袍,手持长剑,一个个面色不善,杀气腾腾。
周围的街道上,也挤满了闻讯赶来看热闹的福州百姓和江湖人士。他们对着镖局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青城派好大的阵仗!这是要跟福威镖局开战啊!”
“听说是福威镖局的少镖头,在城外打伤了余观主的儿子。”
“不止呢!我听说,青城派说福威镖局的辟邪剑法是偷学他们青城派的,这次是来清理门户的!”
余沧海站在队伍的最前面。他身材矮小,其貌不扬,但一双眼睛却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他根本不在乎儿子是不是真的被打了。他要的,只是一个借口。现在,他连借口都懒得找了,直接给自己安上了一个“替天行道”的大帽子。
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强行夺取辟邪剑谱。他算准了,福威镖局是个软柿子,一捏就碎。至于那个秦风……
余沧海心里冷笑。你秦风是厉害,能打败左冷禅。但我今天,不是来跟你单打独斗的。我带了这么多弟子,就是要用人堆死你!而且,我占着“理”,我是在清理门户,你泰山派凭什么插手我青城派的家事?
他就不信,秦风敢冒着与整个青城派为敌的风险,来保福威镖局。
“林镇南!你这个盗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