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
一轮齐射,至少有上千名元兵倒下!冲锋的阵型,瞬间出现了一片巨大的空白。
城墙上的一个角落里,一个曾经是巨木旗的老教众,名叫陈阿三,正熟练地给自己的钢臂弩上弦。他看着关外那如同割麦子般倒下的元兵,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震撼。
他加入明教十几年,也跟元兵打过不少次仗。以前,他们靠的是一股血勇,靠的是掌旗使们的身先士卒,往往一场仗打下来,杀敌八百,自损一千,惨烈无比。
可现在,他甚至都还没看到敌人的脸,只是站在城墙上,动动手指,就有成百上千的敌人倒下。他身边的兄弟们,一个个都毫发无伤。
这就是教主所说的“新式战争”吗?
这也太……太他娘的爽了!
“第二轮!放!”
“第三轮!放!”
赵克的指挥,冷静而高效。神策卫的弩手们,以三人为一小组,一人射击,两人上弦,形成了一道几乎没有间断的死亡火力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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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军的攻势,在距离城墙百步之外,就被这恐怖的箭雨,打得抬不起头来。他们悍不畏死地发起了数次冲锋,但每一次,都在付出了惨重的伤亡后,狼狈地退了回去。城墙之下,尸体已经堆积如山的。
中军大帐内,汝阳王察罕特穆尔听着前方传回的战报,脸色铁青。
“你说什么?半个时辰,伤亡过万,连城墙都没摸到?!”他一把将手中的茶杯,摔在了地上。
“王爷息怒!”一名汉将谋士,战战兢兢地说道,“那秦风军的弩箭,实在太过犀利!我军将士,根本无法靠近!”
“弩箭?”察罕特穆尔冷哼一声,“传我将令!让重甲步兵上!我就不信,他们的弩箭,还能射穿铁甲不成!”
很快,数千名身披重甲的元军精锐,如同移动的铁罐头,顶着盾牌,再次发起了冲锋。
“换破甲箭!五十步内,自由射击!”赵克再次下达了命令。
当元军重甲步兵,艰难地顶着箭雨,冲到五十步距离时。城墙上的弩手们,纷纷换上了特制的,箭头呈三棱锥形的破甲箭。
“咻!”
一名元军百夫长,刚刚举起盾牌,想要挡住脸。一支破甲箭,便以雷霆万钧之势,直接射穿了他手中的铁盾,然后余势不减,从他的眼窝中射入,贯穿了他的整个脑袋!
“叮叮当当!”
无数的破甲箭,射在那些重甲步兵的身上,发出一阵阵令人牙酸的金铁交鸣之声。虽然大部分箭矢,都被厚实的铁甲弹开,但依旧有相当一部分,从甲胄的缝隙,或者防御薄弱处射入。
一名元军重甲兵,发出一声惨叫,他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大腿上,插着一支弩箭,整个箭头,都没入其中。剧痛让他瞬间失去了战斗力。
元军的攻势,再次受挫。
就在这时,城墙之上,突然响起了震天的战鼓声!
“嘎吱——”
紧闭的城门,竟然缓缓打开了!
一支军队,从城门内,迈着整齐划一的步伐,缓缓走出。
为首的,是一排身高体壮的重装步兵。他们全身都被银白色的板甲包裹,手中提着一人高的巨大塔盾,背后则背着一柄柄寒光闪闪的斩马刀。他们排成一道密不透风的钢铁城墙,缓缓地向前推进。
在他们身后,是密密麻麻的长枪手,一根根五米长的长枪,从盾牌的缝隙中伸出,形成了一片令人望而生畏的钢铁丛林。
“这……这是什么军队?”察罕特穆尔在了望台上,看着这支从城门里走出的军队,瞳孔猛地一缩。
这支军队的人数并不多,只有三千人左右。但他们身上那股子沉默而凝实的肃杀之气,那股子仿佛能碾碎一切的厚重感,让他这个身经百战的宿将,都感到了一丝心悸。
“杀!”
随着一声令下,这支钢铁方阵,开始缓缓加速,朝着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