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纷纷点头赞同有大主顾。
陈列见状继续道:“没有他兜着,这生意早黄了!”
“说实话,本少是真不希望百修楼倒下啊。”
“毕竟,”他举起茶杯,笑容满面,“有钱大家赚嘛。”
“对对对,陈少说得在理!”竹舍内众人纷纷附和,有人更是以茶代酒,遥遥敬向陈列。”
与此同时,仅隔着一条青石道的另一间竹舍里,也在谈论着类似的话题。
一位面容姣好的女子,带着好奇看向赵红霞:“赵姐,你表弟沈算背后,真杵着那么一位‘大主顾’?”
“他花出去的玄石,听着都让我心惊肉跳。”
赵红霞沉吟片刻:“应该……有吧?不然,就凭沈府那点家底,哪里经得起他这么一次接一次、海量地收购?”
“想想真是自愧不如。”江辰感叹道,“沈少才十几岁,经手的流水就已破千万玄石,简直是难以想象。”
“我经手的玄石,满打满算也就十万,还是家里给的。”一位文质彬彬的年轻公子文彰接口道。
“我更少,不到八万。”
“我七万。”
“我九万左右。”
“我五万。”众人纷纷报数,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这时,忽然有人想起:“哎,李潇呢?自从去了狩土司当差,好像很久没来喝茶了。”
“忙呗!我前天在城外撞见他,风尘仆仆的,说是进山调解两队狩猎团的纠纷去了。”
“见习巡察卫,终究是个跑腿的苦差,哪比得上进府衙当值清贵。”
“李潇跟咱们路子不同,人家走的是武道。”
“文彰兄,你打算进哪个衙门?府衙,还是城卫军?”江辰将话题拉回,看向文彰问。
“江兄你呢?”文彰不答反问。
“我先进城卫军,图个安稳,做个文职。”文彰答道。
“我倒是想去狩土司历练,可惜……没门路。”江辰道出心中所想,带着一丝无奈。
“让你叔父去拜访林老也不行?”
“怕是……难。”江辰摇头。
文彰闻言,目光不由得转向赵红霞。
后者嗔怪道:“看我干嘛?”
“赵姐,江兄这事儿,恐怕还得赵总衙助力才行。”文彰认真地说。
赵红霞叹了口气:“这事我跟三叔提过一嘴。”
“他说会找机会跟沈算提提,但……把握不大。”她看向江辰,“你们也知道,沈算最近忙得脚不沾地,就是个‘中间人’,乞儿招募那摊子事千头万绪,哪里的关节卡住了,都得他出面协调,让上头去疏通。“
“调运几万乞儿,哪有那么简单?你没看他几天都没出府门了吗?”
“那就……再等等,等沈少忙过这阵子?”江辰也叹了口气。
“你能再等上一个多月?”赵红霞白了他一眼。
“不等又能咋办……”江辰话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什么,抬眼看向赵红霞。
“我三叔的意思,”赵红霞压低了点声音,“让你父亲出面,请动欧司长,然后由欧司长带着你,一起去拜访沈算。”
“这样,他在中间敲敲边鼓,把握能有七成。”
“这……”江辰迟疑了,“我父亲与欧司长……并无深交啊。”
“所以,还得再请一位关键人物……”赵红霞的目光转向了文彰,“那就是文叔。”
“啊?怎么扯到我父亲头上了?”正吃着点心的文彰一脸懵。
“具体我也搞不清,”赵红霞揉揉额角,“谁知道他们长辈之间有什么盘根错节的关系?”
“反正我三叔就是这么全盘托出的,说缺了文叔这环,怕是不成。”
“好复杂啊……”面容姣好的女子揉着太阳穴感叹。
“确实太复杂了。”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听得云里雾里。
“这其中,一定有一条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