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们是不是遇到恐怖袭击了?”
看来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卷入者。凌昭稍微放松了一点警惕,但心底的疑虑并未完全消除。那冰冷的“副本”提示,显然不是针对她一个人的。
“暂时安全,跟我回护士站。”凌昭言简意赅,示意女孩出来。
女孩如蒙大赦,连忙手脚并用地爬出来,紧紧跟在凌昭身后,仿佛她是唯一的依靠。
两人回到护士站,看到又多了一个人,张奶奶似乎安心了一点,但恐惧依旧写在脸上。
凌昭把两个幸存者安置在护士台后面相对隐蔽的角落,自己则靠在台边,一边注意着走廊的动静,一边试图从她们口中拼凑信息。
年轻女孩叫小悠,是内科病房的轻症患者。她和张奶奶的经历类似,都是在变故发生时处于清醒状态,然后遭遇了各种无法理解的诡异现象——除了变色的灯光和消失的出口,小悠还说她看到了墙上闪过“不该有”的人影,听到了婴儿房传来空荡荡的摇篮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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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信息让凌昭的心不断下沉。这已经不是某个区域的个别现象,而是整个医院,或者说,她们认知中的“医院”被彻底扭曲了。
那所谓的“规则”呢?
凌昭回忆起脑海中的声音。
“夜间病房不可进入”
“穿着病号服的不是人”
“不能回应厕所隔间的呼唤”
……这些规则会是真的吗?如果违反,真的会像提示说的那样——“死亡”?
她看向惊魂未定的张奶奶和小悠,两人都穿着病号服。规则说“穿着病号服的不是人”……她们现在看起来是正常的,但之前那个“王医生”在变异前,看起来不也是正常的吗?
一种冰冷的猜忌在她心中萌芽。她下意识地挪动脚步,和两个病号保持了一个微妙的距离。
时间在死寂和恐惧中缓慢流逝。手电筒的光线开始变得微弱起来。
不能再等下去了。坐以待毙只能是死路一条。必须主动寻找线索,找到那个该死的“处方笺”,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出去看看。”凌昭下定决心,晃了晃越来越暗的手电筒,“记住,无论听到什么声音,不要回应,不要离开这里。”
“不要!护士姐姐你别走!”小悠立刻抓住她的衣角,眼泪又涌了出来,“外面太危险了!”
“待在这里同样危险。”凌昭冷静地掰开她的手,“电量快没了。没有光,我们就是瞎子。必须趁现在去找出路或者线索。”
她的态度坚决,带着一种不容反驳的气势。小悠和张奶奶都被镇住了,不敢再阻拦,只是用绝望的眼神看着她。
凌昭深吸一口气,最后检查了一下唯一的“武器”——那个铁病历夹,迈步走出了护士站的柜台区域。
昏黄的手电光柱在血红色的主调下显得无力而渺小,只能照亮眼前一小块区域。她选择先探索护士站旁边的医生办公室,那里或许会有关于“院长”或者“处方笺”的线索。
办公室的门没有锁。她轻轻推开门,手电光扫了进去。
里面一片狼藉。文件散落一地,椅子翻倒,像是经历了一场搏斗。电脑屏幕是黑的。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去,避免碰到地上的东西。
她翻找着办公桌的抽屉,大多是些普通的病历和办公用品。直到她拉开最底层一个上了锁却被强行撬开的抽屉时,她的动作停住了。
抽屉里,放着几份纸质发黄、样式古旧的文档,不像现代的病历。旁边还有一个硬皮笔记本。
她拿起那份文档,就着微弱的光线查看。纸张边缘粗糙,抬头印着“慈安医院”的字样,而不是“仁爱医院”。日期是……民国三十六年?
慈安医院?从来没听说过。
她快速浏览内容,似乎是一些病人的入院记录,但病因和诊断都语焉不详,只写着“需特殊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