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将小雅猛地向外推出去,自己则被彻底关在了暗格之内!凌昭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阻隔在内!
“乔大哥!凌昭姐!”小雅在外面拍打着木板,哭喊声被厚厚的木板隔绝,显得模糊而遥远。
暗格内瞬间陷入了更深的黑暗和绝望之中。头顶的踩踏声越来越响,仿佛下一秒就要塌陷;四周墙壁上渗出的血红色人形越来越清晰,甚至能看到扭曲的五官和挣扎的手臂……
“操!”凌昭骂了一句,用力去推那暗门,纹丝不动。它就像是从外面被焊死了一样。
眼镜男彻底崩溃了,瘫坐在污秽的地上,抱着头语无伦次地哭嚎:“完了……完了……出不去了……我们都要死在这里……”
乔任梁背靠着紧闭的暗门,脸色苍白如纸,但眼神却异常冷静。他快速扫视着这个正在迅速被怨灵和诡异现象填满的空间,大脑飞速运转。
“门从外面打不开了。出路一定还有别的!”他斩钉截铁地说,试图稳定军心,“既然是暗格,不可能只有一个出口!找!一定有机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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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凌昭立刻放弃推门,转而再次在附近的墙壁上疯狂摸索。眼镜男也被他话语中的镇定感染,勉强停止哭嚎,连滚带爬地在另一边摸索。
头顶的木板发出令人胆寒的断裂声,一只苍白腐烂的手猛地从缝隙中探下,胡乱地抓挠着!紧接着是第二只,第三只……
墙壁上渗出的血人轮廓也越来越清晰,几乎要脱离木板扑出来!
时间不多了!
“日记!那张日记纸片!”凌昭突然喊道,“刚才用它开的门!机关可能还在附近!”
乔任梁立刻醒悟。刚才打开暗门后,他将日记纸片收回了口袋。他迅速掏出那张脆弱的纸片,再次将它贴近暗门周围的区域。
没有反应。
他又尝试附近的台柱。
依然没有反应。
绝望再次蔓延。
就在这时,凌昭的目光被墙角的一样东西吸引——那是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小小的金属凸起,形状像是一个扭曲的莲花座,上面覆盖着厚厚的油污和灰尘,几乎与木头融为一体。之前搜索时完全被忽略了。
一种强烈的直觉击中了她!
“那里!”她指着那个方向。
乔任梁毫不犹豫,立刻将日记纸片按向那个金属凸起!
就在纸片接触的瞬间——
“嗡……”
一声低沉的、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嗡鸣响起。整个暗格剧烈震动了一下。
紧接着,在暗格最深处,原本堆放最杂乱垃圾的地方,地面突然向下陷落,露出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向下的狭窄石阶!一股更加阴冷、带着土腥味的寒风从下方倒灌上来,瞬间冲淡了一些那令人作呕的恶臭。
新的通道!
“走!”乔任梁大喝一声,一把拉起几乎吓傻的眼镜男,率先冲向那洞口。
凌昭紧随其后。
就在他们跳下石阶的瞬间,头顶传来“轰隆”一声巨响!整个戏台地板似乎终于彻底坍塌了!无数木屑、灰尘、以及那些扭曲的、苍白的身影轰然落下,砸在他们刚才站立的地方!
眼镜男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他的脚踝被一只落下腐烂手臂死死抓住,整个人被拖拽着向后倒去!
“救我!救……”呼救声戛然而止,他被更多落下的杂物和诡异身影吞没,只有几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声和撕裂声短暂响起,随后彻底沉寂。
乔任梁和凌昭根本没有时间回头,也无法施救。他们沿着陡峭狭窄的石阶拼命向下奔跑。身后是不断塌陷的黑暗和令人胆寒的声响。
石阶并不长,很快他们就冲到了底部。脚下是冰冷潮湿的泥地。眼前是一条狭窄的、似乎是人工开凿出的地下通道,墙壁上挂着残破的、早已不亮的煤油灯盏。
这里仿佛是戏院和医院地基之下,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