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到时候昆明不攻自破。而且陛下已让张次辅统筹粮草,后续军需不用愁。”
刘国轩补充道。
“我已派五千兵马守曲靖,防吴三桂从川南调兵增援;张大人带的水军控制了滇池,截断昆明水路补给;李将军,你麾下将士熟悉滇西,可协助我安抚大理、永昌的土司,别让他们被吴三桂蛊惑。”
“此事包在臣身上!”李定国拱手应诺。
“滇西土司多是我旧识,当年抗清时还联手过,我必跟他们说清利害,让他们知道归顺大夏、接受王化才是唯一出路,绝不让吴三桂有机可乘。”
话锋一转,李定国又提了民生。
“滇西流民没地种的苦,我看在眼里,等昆明克复,还望能尽快清查田产,分给流民和军属。百姓有饭吃、有地种,才能真心归顺大夏,云南才能长治久安。”
“正合我意!”张煌言笑了。
“陛下也有此意,已下旨说‘吴三桂亲信及吴党成员的田产,一概没收充公,优先分给军属和流民’,等昆明克复就能落实,后续需要物资也能向朝中申请,张次辅会统筹调度。”
三人又商议了半日,定了进军路线:刘国轩率陆军攻宜良,张煌言率水军控滇池,李定国协助安抚滇西土司。
李定国起身告辞,刚出大帐,就见营外的士兵家属。
妇人带着孩子整理帐篷,有的缝补衣物,有的喂米粥,虽显疲惫,却难掩对未来的期盼。
一名妇人见了他,连忙带着孩子跪地,声音满是感激。
“多谢将军归顺大夏,我等才有安身之处!以前在滇西,怕清军也怕吴三桂,如今跟着大夏,终于能安稳过日子了!”
李定国快步上前扶起她,指尖触到妇人粗糙的手,心里涌上暖流。
“你们起来吧,这是陛下的仁政之功,等昆明克复,定会分给你们田地,朝中也会送粮草来,日后日子定会越来越好。”
他转身望向昆明方向,眼神坚定如铁。
吴三桂弑君叛国,祸乱西南,害苦百姓,这次他必帮陛下平定叛乱,为云南百姓谋长治久安。
大营内,张煌言凝视着舆图上的西南,对刘国轩说。
“等昆明克复,云南就能安定。陛下派李阁老去贵州、张次辅在朝统筹,咱们在云南主军务,内外联动、军政协同,西南大局定能稳固。”
刘国轩点头,语气里带着感慨。
“以前只知领兵打仗,以为平定吴三桂就万事大吉,如今才明白,朝堂资源统筹、地方民政推进,和军务一样重要。
陛下这安排,是为大夏百年基业考虑,咱们得全力做好军务,不辜负信任。”
二人不再多言,各自拿起案上的文书,专注于军务安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