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嗷”地叫出声,身体弓成虾米。
黄梧没停,伸手抓住倭人手腕,一拳砸在他面门——这拳带着他当矿工扛石头的力气,鼻血混着牙血喷出来,溅在盾牌上,晕开一片暗红。
“想偷袭?俺在矿里扛石头的时候,你们还没学会握刀呢!”
洞里还有倭人躲着,用刀捅向长枪兵枪杆,想把枪挑开。
郑鸿逵盯着洞口缝隙,声音冷得像冰:“火药包!扔进去!”
两个士兵掏出火药包,点燃引信,“嘶”的一声火星过后,狠狠扔进洞。
洞里瞬间传来剧烈咳嗽和惨叫,浓烟从缝隙冒出。
没一会儿,三个倭人浑身是灰冲出来,头发被火燎得卷曲,手里还举着刀,眼神却没了之前的凶劲,只剩恐惧。
长枪兵齐步上前,枪尖同时穿透他们的胸膛。
一个倭人没死透,扑上来想咬士兵的手,郑鸿逵抬脚踹在他胸口,士兵趁机用枪托砸在他头上,头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还敢顽抗?你们砍汉人奴隶手、逼他们挖陷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林阿福贴着山洞壁听了片刻,喊道:“郑帅!里面没人了!”
这一战,大夏军仅伤八十人,斩杀倭人三百余,俘获五百余。
俘虏中,一个穿旧铜甲的倭人突然挣开士兵的手,手按刀柄嘶吼:“我是萨摩藩武士!宁死不降!”
说着就想剖腹,郑鸿逵眼疾手快,一脚踩住他手腕,靴底铁钉嵌进肉里。
“想死?没那么容易!”他蹲下来,眼神满是冷意。
倭人被踩得脸色惨白,仍嘴硬:“武士不受此辱!”
“辱?”郑鸿逵加重脚下力道,倭人发出一声闷哼,“你们把汉人奴隶的手砍下来,逼他们挖陷阱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辱’?现在知道怕了?”
倭人被问得哑口无言,蔫头耷脑地被士兵押走,去清理山谷里的陷阱。
两个看守粮仓的倭人见势不妙,拔腿就跑,陈辉举枪瞄准,“砰”的一声,子弹穿透倭人后背,那人踉跄两步,栽进粮仓旁的泥坑里。
郑鸿逵让人把粮仓里的大米搬出来,分给附近的汉人农户和倭国农奴。
他转身对张肯堂说:“张贴告示,擒获顽抗倭人者赏银十两;主动归顺者,免三年徭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