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大营内,士兵们听闻新君登基,大赦天下,又得知入关劫掠的命令,士气高涨,纷纷请战:
“愿随将军出征,为新君效力,劫掠粮草,光耀大清!”
佟图赖看着士气高昂的士兵,心中大安,对副将道:“新君登基,人心安定,此时正是出兵的好时机,传令下去,明日凌晨,准时出发,攻打张家口!”
副将躬身应道:“遵将军令!”
永福宫内,玄烨卸下皇冠龙袍,虽疲惫却难掩兴奋:“皇祖母,我做到了!”
孝庄看着他,眼中满是笑意:“好孩子,这只是开始,日后你需更加勤勉,学习治国之道,才能让大清长治久安。”
她心中清楚,立储只是权宜之计,唯有清军入关劫掠成功,获取足够的粮草物资,才能真正稳定局势,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清军即将大举入关,佟图赖、尚之信手握重兵,若二人私吞劫掠所得,或临阵倒戈,大清的入关大业将毁于一旦。
“兵权不可旁落,需以制衡束之,方能无虞。”
孝庄低声自语,对身旁的内侍李总管道:“传佟国维入宫,不得延误。”
不多时,佟国维匆匆赶来,官袍下摆沾着尘土,躬身行礼时,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太后召臣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佟卿,你侄孙佟养图,近日在城外闹出了人命。”
孝庄语气平静,目光却如寒刃,直直落在佟国维身上。
佟国维心中一紧,连忙躬身:“臣不知,还请太后明示。”
“三日前,城外农户张老汉的女儿,被佟养图强抢入府。”
孝庄抬手示意,李总管捧着一份卷宗上前,上面字迹工整,还沾着未干的印泥。
“少女不愿屈从,被他活活打死,随后又强占张家十亩水浇田,逼得张老汉在宫门前哭晕三次。这是张老汉的诉状,还有三名邻村农户的亲笔供词。”
佟国维接过卷宗,手指不由自主地发抖,匆匆翻阅时,额头已冒出冷汗。
“这……这逆子!”他猛地跪倒在地,声音带着哭腔,“臣管教无方,让他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臣愿领罚!”
“不必了。”
孝庄摇头,语气听不出喜怒。
“佟养图是佟图赖唯一的儿子,若严惩,恐寒了前线将士的心。但也不能姑息,传旨,将佟养图禁足于佟府别院,派十名御前侍卫看守,不得与外界通消息,待佟图赖凯旋,再行处置。”
佟国维身子一僵,瞬间明白太后的用意——这是要将佟养图作为人质,牵制佟图赖。
他叩首道:“臣遵旨,多谢太后宽宏大量。”
“你当知晓轻重。”
孝庄语气放缓,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佟图赖若能顺利入关,劫掠足额物资,归来后朕不仅赦免佟养图,还赏他良田百亩;若他有异心,佟养图的性命,便保不住了。”
佟国维浑身一震,连忙道:“臣明白!定当写信告知佟图赖,让他忠心报国,不敢有丝毫懈怠!”
处理完佟养图之事,孝庄稍作歇息,便传召李之芳——清军参赞大臣,素有刚正不阿之名,却因不懂变通,在朝中并无派系依附。
“李卿,尚之信手握三万汉八旗,驻守山海关,此人野心不小,需严加提防。”
孝庄开门见山,从袖中取出一封密封的密令,递了过去。
“朕命你前往山海关,表面协助他统筹粮草,实则监视其一举一动。若发现他私通大夏、私吞物资、临阵退缩,无需请示,可先斩后奏,这是朕的手谕。”
李之芳接过密令,指尖触到纸页上的朱印,心中震撼不已。
他躬身道:“臣遵旨!定不负太后所托,严密监视尚之信,绝不让他有异动的机会!”
“很好。”
孝庄点头:“你可选百名亲信,伪装成粮草官、亲兵,分散在尚之信军中,每日向你汇报情况。”
“另外,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