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蛛”薇拉轻佻恶毒的话语如同冰水泼入滚油,瞬间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
石熊第一个爆发,巨斧咚地一声砸在地上,指着薇拉瓮声怒吼:“放你娘的屁!哪来的妖女,敢这么跟俺主公和姑娘们说话!信不信俺一斧头把你劈成八瓣喂沙蝎!”
碧丝则用羽扇掩着嘴,发出咯咯的娇笑声,眼神却冷得像西漠的寒夜:“哎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墟’组织里见不得人、只能躲在暗处放冷箭的‘毒蛛’妹妹呀?怎么,上次在东海被我们家将军打得抱头鼠窜,脸上的伤疤好了?所以换张面具戴戴?”她这话戳人痛处毫不留情。
薇拉面具下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显然被提到了不堪回首的经历。但她很快恢复那副慵懒毒舌的模样:“呵,牙尖嘴利。希望待会你的骨头和你的嘴一样硬。”
沧礁没有废话,双刀已然出鞘,冰冷的目光锁定薇拉,杀意凛然。白芷则脸色微白,但依旧坚定地站在云天身侧,手中扣紧了银针和药粉。
阿土躲在白芷身后,探出脑袋,好奇地看着薇拉,小声问白芷:“姐姐,那个戴面具的阿姨为什么说话这么难听?她是不是这里不太好啊?”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阿……阿姨?!”薇拉脸上的慵懒笑容瞬间僵住,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气急败坏,“小兔崽子!你叫谁阿姨?!老娘风华正茂!”
对于一个注重容貌(哪怕戴着面具)且心理扭曲的女人来说,“阿姨”这个词的杀伤力显然比任何辱骂都大。
云天都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他轻咳一声,压下笑意,长刀指向那不断冲击封印的巨大器官和薇拉等人,声音冰冷:“薇拉,你们的阴谋到此为止了。”
“就凭你们?”那个羊首重甲的指挥官发出沉闷的嘲笑声,巨剑一挥,“杀了他们!继续冲击节点!为了永恒的终焉!”
数十名暗红铠甲士兵立刻如同潮水般涌来!它们动作整齐划一,配合默契,远非之前遇到的杂兵可比!
“石熊,顶住正面!沧礁,游走刺杀!碧丝,用毒和机关干扰!白芷,辅助和防护!阿木,尝试干扰那个术士!阿土……你自己找地方躲好!”云天迅速下达指令,同时身影一闪,主动迎向那个羊首指挥官!
“得令!”众人齐声应道,瞬间战作一团!
石熊如同磐石,巨斧舞得虎虎生风,一人硬生生挡住了七八名士兵的围攻,斧刃与敌人的能量武器碰撞,火花四溅!他一边打一边吼:“来啊!你们这帮藏头露尾的鼠辈!没吃饭吗?力气还不如俺们村口的二狗子!”
沧礁则化身暗影,在敌军中穿梭,双刀每一次闪烁,必有一名士兵捂着喉咙倒下。她的动作简洁致命,毫无花哨。
碧丝则如同跳舞般在战场边缘游走,长鞭抽打,各种毒雾、闪光、绊索层出不穷,弄得敌人晕头转向,苦不堪言。她甚至还抽空对那个不断施法的佝偻术士抛了个媚眼:“喂,那个弯腰的老头,别念了,歇会儿吧,年纪大了小心闪了腰!”
那术士被她气得差点念错咒语,怨毒地瞪了她一眼。
白芷没有直接参与攻击,而是不断游走,银针精准地射向试图偷袭同伴的敌人关节或眼睛,同时将一种种增益药粉撒在石熊和沧礁身上,提升他们的力量和速度,偶尔还抛出药囊替他们挡下致命的能量攻击,忙得不可开交。
阿木则举起骨杖,口中念念有词,道道黄光射向那个佝偻术士,虽然无法完全打断其施法,却也大大干扰了其效率,让那冲击器官的光芒闪烁不定。
而阿土,则真的听话地找了个大石头缝躲了起来,但他也没闲着,手里攥着那块阳燧石,时不时地探出头,对着冲过来的敌人照一下。那纯阳之光虽然微弱,但似乎对这些被污染的士兵有着奇特的干扰效果,被照到的士兵动作总会微微一滞,然后就被石熊或沧礁趁机解决。阿土还小声给自己打气:“照你!照你!坏蛋!离白芷姐姐远点!”
另一边,云天已与那羊首指挥官激战在一起。对方的巨势大力沉,燃烧着黑色火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