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时禾苗苗看到时慕怀,就能看到他满面通红的样子。
“呃,不好意思,我,我走远点。”禾苗苗也有些尴尬,向一旁走了几步。
过了一会儿后,就听到冲水的声音,然后卫生间的门打开了。
禾苗苗小心的扶着他,不让他受伤的手臂乱动,然后慢慢的扶着他躺下。
之后夜深人静的医院病房里,时慕怀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刚才禾苗苗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
“……我不会对你以身相许……”
这话好像在说不会纠缠他一样,让时慕怀的心阵阵刺痛。
他转头看向趴在一旁的人,小脸嫩嫩的,红红的,就算这样趴着都感觉十分可爱。
可就是这样的人,好像在故意疏远他,难道是担心自己嫌弃她,讨厌她?
时慕怀看着禾苗苗的脸,失眠了……
另一边,阮绵绵跟着陆建军到了部队。她坐在陆建军的办公室里,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心里满是安心。
陆建军偶尔抬头,看到乖乖坐在那里的阮绵绵,嘴角也会不自觉地上扬。
这时门口传来士兵的声音。
“报告陆团长,稽查组那边请你和嫂子过去,说是想再问问来龙去脉。”
阮绵绵看向陆建军,不禁担心是不是稽查组里有人想保住舒桐。
“我们现在就去。”陆建军扶着阮绵绵一起,向现在稽查组所在大楼走去。
两人来到稽查组,里面气氛严肃。
“陆团长,阮医生,我们想再确认下细节。”稽查组组长说道。
阮绵绵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又重新说了一遍,陆建军也把从秦师长那边了解到的情况解释了一遍。
“现在舒桐还是不承认?”
“是的,她不仅不承认,还说是阮医生诬陷她。”稽查组的人也很头疼,这舒桐的父亲是现在京市钢铁厂厂长,母亲也是京市文工团领导。
如果不能有确实的证据落实罪名,那他们也很难办啊。
“不是有绑匪作证么?”
当初那几个绑匪都是在现场直接指认了,这应该可以作为直接证据。
“那几个人不知为何都翻供了。而且你们当时在场的人又都是你的部下,舒桐直说是你们当场威胁那群绑匪做的口供。”
陆建军皱起了眉头,这案子似乎变得棘手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