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前路梦迢迢。愿得同车渡,共赴景州朝考。”
清秀和云垚听了,纷纷鼓掌哈哈大笑,本以为他又会吟出什么绝妙的诗句,结果竟然是一首打油诗。立刻惹得他们开怀,气氛一下就活跃起来……
可气氛是欢快了,可天气是真的冷,铅灰色的云层沉甸甸地压在天空,仿佛一块巨大的石头,随时可能砸落。冷冽刺骨风从马车的四面八方涌进来,透着一股阴森的气息,似乎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不平静。
这个地方是风口,于是四人只能换个避风的地方,崎岖蜿蜒的山路上马车缓缓前行,车轮滚滚,碾碎了一地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在寂静的山林中格外清晰。
马车内部,云垚紧紧裹着厚厚的毛毯,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天儿冷得实在邪乎,也不知何时才能到景州,莫要误了考试才好。”说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程越微微一笑,目光温和,安慰道:“云兄,莫要焦虑。离考试的时间还有些时日,这一路的山川景色,亦是大自然赐予的独特馈赠,细细品味,别有一番风味。”
马车又行驶了许久,众人瞅见一处相对开阔的山野之地尚可避风,便停下马车。众人纷纷下车,舒展僵硬的身体。程越踱步至马车旁,仔细检查马匹的状况,轻抚马鬃,确保其状态良好;白馨凝也放松腿脚,地方实在不大四个人挤腿根本就伸不直。
云垚站在原地,不停地搓着双手,试图驱散寒意;清秀从马车上拿下程越早就准备好的自热饭准备分给大家,为接下来的行程补充能量。
就在这时,变故陡生。四周的树林中突然窜出十几个流窜的草寇,如鬼魅般现身。这些草寇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单薄,手持锈迹斑斑的刀剑,眼中闪烁着贪婪与凶狠的光芒。为首的大汉身材高大壮硕,宛如一座小山,满脸横肉堆积,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大声吼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那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惊起一群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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