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别让我们白死了......”
安国他们在荒山凿渠引泉，用断箭锻刀，将失去的手指埋进冻土，却再不肯放弃那簇不肯熄灭的赤龙之火。
“当家的，跟我们回去吧！”
小九跪行两步，抓住她靴子的手都是溃烂的冻疮。
“兄弟们没日没夜凿山开渠，总算在背阴坡种出了麦子。王丫头用断臂练成了左手刀，陈二狗把舌头喂了狼，却还在教新来的兄弟唱咱们的绿林曲......”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想起前天冻死在草棚里的赵嫂子，想起她临死前攥着半块馊饼喃喃：
“以后见到告诉当家的，就说咱不偷不抢当百姓，可咋就不能活下去呢......”
白馨凝缓缓的蹲下，积雪在她鹿皮靴下发出细碎的呻吟。
“大家现在都还好吗？”
小九亢奋的说道：
“都还好，大家都盼着你回来的这一天呢。”
白馨凝眉头紧皱。
“不是说你们已经断粮了很久了吗？”
小九脸皮一抽抽。
“是……是的……老大。”
“那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
程越也蹲下来问的小九，顺手帮他解开绳子。
“山上还有一些猎物可以打，另外我们也抢到了一点吃的……”
小九说到这里显得情绪有些低落。
“只不过大牛和小壮他们几个……”
小九的话说的有些哽咽，程越也听出来了，估计这几个年轻人为了抢点吃的，没了……
程越看着这帮枯瘦如柴的一帮人，脑子里都是他刚来到这个世界里看到那一帮气色红润，身体健壮的山贼简直判若两人。那个时候他们有白馨凝这样战力爆棚的老大自然不会惧怕有相当武力的队伍，可是一旦失去了这巨大的能量，生存空间自然压缩。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转了一圈又回来的老大白馨凝，当时的战力只有2500！而现在已经过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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