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下去,今夜粮仓守军减少三分之二,步枪换机枪,只要敢靠近,不管是谁,直接打成筛子,另外所有饥民营帐外增派保安团,左轮枪子弹携带三倍。命人将水井投以迷药,剂量要轻,仅令人昏睡,莫取性命。”
他转身下城楼时,忽见城门口涌入一群饥民,为首的老妪抱着奄奄一息的孩童,哭嚎声震人心魄。程越蹙眉,用系统扫描后却见那孩童和老妇都是平州军!心中一惊,却未表露,只令军医救治,暗中将老妪与孩童单独安置。
真没想到平州细作竟然连老人孩子都不放过。
入夜时分,山城被夏蝉的鸣叫声所浸透,那蝉声仿佛连空气都弥漫着一种躁动不安的气息。假扮成流民的平州兵士们,一个个蜷缩在昏暗的营帐之中,表面上看似平静,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他们静静地倾听着远处粮仓传来的守夜梆子声,那声音在夜空中显得格外清脆而悠长,仿佛是黑夜中唯一的节奏。平州兵士们通过这几日的观察,已经非常清楚,看守粮仓的军队被抽调走了三分之二,此刻正是袭击粮仓的最佳机会。
他们心中暗自盘算着,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如同沙粒从指间悄然滑落。终于,子时三刻,寂静的夜空中突然传来一阵狼嚎声,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划破了夜的宁静,让人心头一紧。
众兵士闻声而动,迅速撕破了身上的伪装,亮出了寒光闪闪的利刃,营帐外,战友们已经点起了熊熊火光,在火光的映照下,他们的脸庞显得格外狰狞。兵士们纷纷向身边的饥民举起了屠刀,那些饥民们根本没想到,与自己一同逃荒的人会突然对自己痛下杀手。瞬间,哭喊声响彻夜空,饥民营地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
人们四处逃窜,惊恐万状,求救声、恐慌声交织在一起,整个营地如同地狱般混乱。老人、妇女、儿童的脸上都写满了恐惧,他们绝望地呼喊着自己的亲人,试图在混乱中找到一丝生机。
与此同时,一两百名伪装成饥民的平州兵士,持刀剑迅速奔向粮仓方向。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眼神中闪烁着冷酷的光芒,仿佛黑夜中的猎食者。粮仓外只有两堵简陋的沙袋墙,粮仓上面也布置了两堵沙袋墙作为防御。每堵沙袋墙后面只有寥寥几个人,他们单膝跪地半蹲着,一个手搭在铁桶子上,另外一个似乎捧着东西,还有两个人手里搬着木头箱子。
整个现场寂静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让人不禁感到一丝不安。带队的两百平州军的将领皱着眉头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他有着十多年的战场生涯,直觉告诉他,今晚可能会很危险。粮仓周围如此安静,里面很可能有重兵埋伏。他心中暗自思量,如果贸然进攻,可能会陷入敌人的圈套。但是,为了完成任务,他必须冒险一试。此刻,他脑子里闪过一个疯狂的想法,那就是率领他所有的弟兄上去堵门。只要将埋伏的人马堵在仓库大门里,就可以一把火将他们全部烧死。
眼前就那几个人,虽然不知道在搞什么鬼,但 200多兄弟一起冲上去,想必他们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想到这里,他撸起了袖子,将鬼头刀从肩膀上拿下来放在胸前,咬牙切齿地喊道:“兄弟们,跟我冲上去把大门堵死,一把火烧了这仓库!成功了每人赏田 10亩粮食五百斤!”
随着他的一声怒吼,提刀率先冲了上去。紧接着,200士兵拿着刀剑紧跟在后面,个个亢奋得嗷嗷直叫,如同饿狼扑食一般。仓库依山而建,空地呈扇形展开。门口的空地很大,平时也是士兵们训练的地方。200多人在这空地上跑起来,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当队伍快冲到沙袋墙的时候,突然清秀从沙袋后面露出脑袋,乐呵呵地说道:
“本来爷想一个人杀你们全部的,可前些日子被一个驴日的砍了一刀,这两天有些咳嗽。就让我手下的这些弟兄陪你们玩玩吧。”
说完,他一挥手指。“开火!”瞬间,仓库上下架起的四挺马克沁机枪冷却器喷出水雾,枪管喷出火舌,200多人在四挺机枪的交叉扫射下,很快就被打得肢体破碎。
无论穿的是棉甲、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