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
“去师姐房里用膳如何?”
“也……依你……”
……
华山山门前。
岳不群独自牵着疲惫的马匹,风尘仆仆。
他未等宁中则等人,独自快马加鞭赶回。
望见山门,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喜色瞬间爬上眉梢。
他再次摸向胸前——那里藏着的不是记载剑经的袈裟,而是重振华山的曙光!
天佑华山,衰颓之势将在他手中终结!
此刻,他只想尽快赶回山上,沐浴更衣后好好休息,再细细钻研那辟邪剑法。
山门前忽然传来一声呼喊。
“什么人……啊!师父,您回来了!”
岳不群收敛神情,淡淡道:“把马牵下去,随为师进山。”
……
岳不群归来的消息迅速传开。
几乎是他刚踏入山门,整个华山便已人尽皆知。
更引人注意的是,这次只有师父一人回来。
师娘和大师兄却不见踪影。
弟子 们纷纷猜测,莫非山下出了什么变故?
消息很快传到劳德诺耳中。
面对师弟们的议论,他神色如常,甚至厉声呵斥。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去练剑!议论师长,是想领罚吗?”
众弟子 立刻散开。
劳德诺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福州路途遥远,他竟回来得如此之快……”
“难道……掌门失手了?”
他心中所指的掌门,并非岳不群,而是嵩山派掌门左冷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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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劳德诺不禁忐忑起来。
若左冷禅未能夺得辟邪剑法,这重任恐怕又要落在他肩上。
当初派他来华山,本只为监视岳不群。
可左冷禅交代的任务越来越凶险。
刺探情报已是寻常。
他实在担心,万一被岳不群察觉,身在华山远离嵩山,只怕死无葬身之地!
“如今也只能见机行事了。”
……
岳不群步履匆匆,经过岳灵珊房前时,竟与她撞了个满怀。
这在往日,是绝无可能之事。
以岳不群的武功修为,向来警觉敏锐,若非绝顶高手暗中偷袭,旁人很难悄无声息地接近他身前一丈之内。
然而此刻,父女二人皆是心神恍惚。岳不群满心盘算着辟邪剑谱之事,而岳灵珊则刚刚与叶行共进。
她双颊绯红未消,乍见父亲立在门前,如同受惊的幼猫般手足无措。
岳不群见女儿神色慌张,呼吸急促,不禁沉下脸色:成何体统!
面对父亲严厉的目光,岳灵珊愈发心慌意乱。
为父不求你武功盖世,但至少该谨守礼数。这般毛躁模样,哪像名门闺秀?岳不群拂袖斥道,更奇怪的是你内力虚浮,莫非这些日子荒废了功课?
岳灵珊正绞尽脑汁编造说辞,心底已将叶行咒骂了千百遍。说好只是用膳,谁知最后竟被他......
听闻父亲回山,她本要前去迎接,不料在房门外撞个正着。幸而叶行早已离去......
爹爹,我......
岳不群却挥手打断:罢了。可知叶行现在何处?
叶师弟......她怔了怔,应当在校场练剑。
岳不群颔首,指尖虚点女儿:待你娘回来,定要好好管教于你。语罢匆匆离去。
待父亲走远,岳灵珊方长舒一口气。忽又心生疑惑:父亲甫归山门,为何急着寻叶行?这般待遇,连大师兄都未曾有过......
**华山正气堂内,岳不群端坐主位,身后悬挂着开山祖师的画像。
他面色变幻不定,目光游离,透出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