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进石柱旁的浅水池里。
水花溅了他满脸,发髻也散了半边,月白道袍浸得透湿,沉甸甸地贴在身上往下滴水,连袖间藏的符箓都泡得发皱。
他手忙脚乱抓住池边石沿,指甲缝里都嵌了青苔,狼狈地爬起来时,额前湿发贴在脸上,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淌,活像只落汤鸡。
周围的截教弟子顿时哄笑起来,赵公明抱着胳膊挑眉:“广成子师兄,这金鳌岛的池水,滋味如何?”火灵圣母也捂着嘴笑:“看来玉虚宫的‘正统’,也经不住水浇啊!”
广成子站在池边,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气得浑身发抖,却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完整——方才栽进水里时,胸口撞在池沿,现在还隐隐作痛,再看那滚在花丛里的玉虚令,竟觉得那令牌上的灵光都在嘲笑他的狼狈。
池边的哄笑声还没散去,落在青石上的玉虚令忽然猛地一颤,竟挣脱了石面的束缚腾空而起——表面原本黯淡的纹路骤然亮起,一道刺目白光破鞘而出,直刺天际,将紫芝崖的云海都染成了一片莹白。
白光之中,玄色道袍的边角先凝出虚影,金线绣的云纹在光里若隐若现,不过瞬息,元始天尊的半身虚影便稳稳悬在半空。
他周身裹着圣人独有的威压,连池面溅起的水珠都被震得定在原地,崖间的风瞬间停了,连最跳脱的截教弟子都下意识闭了嘴,只余下玉虚令的白光在虚空中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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