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们这么羡慕这门婚事,觉得嫁进顾家是天大的福气,那不如我把这个机会让给可儿好了。毕竟,林可儿比我‘懂事’多了。”
她顿了顿,声音传遍了整个角落:“反正顾辰也不在乎未婚妻是谁,说不定换个人,他以后领证那天就不会为了苏暖爽约了呢?是吧,顾先生?”
最后一句,她对着不远处,脸色铁青的顾辰说的。
这番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李静母女、顾辰的脸上。
李静母女、顾辰,以及竖着耳朵听八卦的宾客们,脸色一个比一个精彩。
“姐姐,你胡说什么!”林可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我怎么会对顾辰哥有想法!你别血口喷人!”
“哦?是吗?”林溪故作惊讶,“我还以为你很想嫁给他呢。毕竟,在你和阿姨眼里,能嫁给顾辰,是我‘高攀’了,不是吗?”
她刻意加重了“高攀”两个字。
那天在凯悦酒店,顾辰那帮狐朋狗友用来羞辱她的词。
现在,她还了回去,用来打脸这对拜高踩低的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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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林溪的字典里,从来没有‘高攀’二字。倒是有些人,自己想攀却攀不上,就以为所有人都和她一样。”
她随手从侍者的托盘里拿起一杯香槟,姿态优雅地晃了晃,然后看着脸色煞白的林可儿,:“你想要的福气,我不稀罕。这顶‘高攀’的帽子,谁爱戴谁戴去。”
说完,她懒得再看那对母女一眼,转身走向了相对安静的花园露台。
林可儿和李静在原地,被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目光包围,尴尬得无地自容。
顾辰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想上前呵斥林溪,却又被她那番话堵得死死的,眼睁睁看着她决绝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恐慌和失控感。
露台的晚风吹散了林溪心头的一丝燥热。
她靠在汉白玉栏杆上,看着花园里精心修剪的玫瑰,一个细微的、压抑的抽泣声从旁边的假山后传来。
作为心理咨询师的本能让她立刻警觉起来。
她循声走去,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小女孩,穿着一身漂亮的白色公主裙,正蜷缩在角落里,抱着膝盖,小小的肩膀一抽一抽的。
小女孩无声地掉着眼泪,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对外界的一切都毫无反应,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林溪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这个孩子是顾衍的女儿,顾淼。
一个患有自闭症,极少出现在公众场合的孩子。
她没有贸然上前,蹲下身与孩子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用她最温柔的声音轻声开口:“你好呀,小公主,你的裙子真漂亮,像天上的小云朵。”
小女孩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没有抬头。
林溪也不着急,她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一个她随身携带的、触感柔软的解压小捏球,轻轻地放在自己和女孩之间的地面上。
“你看,它叫‘软软’,它有点害怕,你可以摸摸它,给它一点勇气吗?”
她的声音像羽毛,轻轻拂过顾淼紧绷的神经。
几秒钟后,紧紧抱着膝盖的小手,犹豫地松开,慢慢地、试探性地伸向了那个彩色的解压球。
当触碰到柔软的硅胶时,顾淼紧绷的肩膀似乎放松了一些。
林溪耐心地等着,直到顾淼将整个小球握在手里,一下一下地捏着,情绪明显平复了许多。
“我叫林溪,”她再次开口,“我可以陪你在这里坐一会儿吗?”
顾淼没有回答,但也没有抗拒。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极度焦虑和压抑的、低沉而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
“淼淼!”
顾衍快步走来,他那张向来沉稳的脸上,此刻写满了失而复得的后怕。
当他看到女儿安然无恙地和一个女人待在一起时,脚步一顿,当他看清那个女人的脸时,眼眸里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