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恼羞成怒、方寸大乱的样子。
然而，林溪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那笑容，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用尽全身力气表演着一场独角戏。
“说完了吗？”林溪等她吼完，慢悠悠地开口。
“你！”宋暖气得浑身发抖。
“宋暖，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林溪走到她面前，一米七的身高让她可以居高临下地看着精心打扮过的宋暖。
她缓缓抬起手，不是要打她，而是将自己手腕上那条银杏叶手链，若无其事地展露在她眼前。
那条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光芒的手链，瞬间刺痛了宋暖的眼睛。
她虽然不识货，却也能看出那绝非凡品。
林溪看着她一瞬间变得煞白的脸，：
“你就像一个穷尽一生，终于抢到了一颗玻璃珠子，就迫不及待地向全世界炫耀的可怜虫。你根本不知道，真正璀璨的钻石，是什么模样。”
“你不是赢了，宋暖。”
林溪收回手，用一种陈述事实的、冰冷刺骨的语气，：
“你只是满心欢喜地，捡走了我扔掉不要的垃圾。”
说完，她懒得再看宋暖一眼，径直转身，对不远处的设计师说：“我们继续吧，刚才说到窗帘的颜色……”
那种来自骨子里的无视，比任何恶毒的咒骂都更具杀伤力。
宋暖僵在原地，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转紫，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屈辱而剧烈地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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