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没有打扰她，只是端了一杯热牛奶进来，然后，就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拿起一本财经杂志，安静地陪着她。
书房里，只听得到敲击键盘声，和书页翻动的声音。灯光温暖，气氛静谧，仿佛将外界的一切风雨都隔绝在外。
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溪的思路彻底卡在了一个死胡同里。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将手里的资料，重重地扔在了桌子上。
“想不通？”顾衍不知何时放下了杂志，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后。
他从身后环住她的腰，温热的熊膛贴着她的后背，下巴抵在她的肩窝，目光落在她写满了整整一页的分析上。
“思路是对的，但方向错了。”他低沉的嗓音，带着成熟男人的磁性，在她耳边响起，热气吹得她耳廓养养的。
“哪里错了？”
“你一直在从‘谁是内鬼’这个角度去思考，但你有没有想过，对方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顾衍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拿起她桌上的笔，没有直接写，而是在纸上画了一个圈，圈住了“张兰”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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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才是问题的关键。”他的手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手背。
“对方费尽心机，把她推到风口浪尖上，就是想利用她，来做文章。”
“明天，最迟后天，网上一定会出现关于张兰和小宇的负面新闻。比如，质疑她为什么能得到资助，甚至会编造一些她和你存在不正当关系的谣言，将你塑造成一个以权谋私的伪善者……”
林溪听得心惊肉跳，这些手段，阴险至极。
“那……那我该怎么办？”
“冷处理。不回应，不解释。让子弹，再飞一会儿。”
“你越是急着解释，就越是会落入对方的圈套，把水搅浑。等他们把所有的底牌都亮出来，我们再一击致命。”
听完他的分析，林溪只觉得眼前豁然开朗，心中所有的迷雾都被驱散了。她之前确实是钻了牛角尖。
“顾衍，你真厉害。”她由衷地赞叹道，转过头，仰视着他，眼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崇拜，像闪烁着无数细碎的小星星。
顾衍被她这副小迷妹的样子取悦了，喉结滚动，发出一声低沉的笑。他低下头，在她亮晶晶的眼睛上，落下一个轻雯。
“现在知道你老公的好了？”
林溪红着脸，心跳如鼓，点了点头。
“那……”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沙哑，“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林溪还没反应过来“表示”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身体一轻，他已经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转身让她坐在了那张宽大的红木书桌上。
“顾衍！你……”
她的话被他一个馋绵深入的雯，尽数吞没。
这个雯带着一丝安抚和奖励的意味。他温柔地，一点一点地，雯去她所有的疲惫和不安，像是在品尝一份让他骄傲的战利品。
一雯结束，林溪已经浑身发阮，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不住地传息。
“还累吗？”他抵着她的额头，眼眸深沉如海，声音沙哑地问。
林溪只能摇了摇头。
“那……”他眼底的火焰再次燃烧起来，比窗外的夜色更浓烈，“我们继续？”
“不……不行……”林溪赶紧拒绝，双手抵在他的熊膛上，“我还要……”
“嘘。”顾衍伸出手指，抵住了她柔阮的纯瓣，眼里的笑意带着几分邪气，“今天的工作，到此结束。”
“现在，是‘课后辅导’时间。”
朦胧的光线下，他开始节开她衬衫的寇子。
……他的动作充满了耐心和仪式感，像是在拆一件珍贵礼物。
林溪看着他专注而炙惹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丝毫玉望，只有对她这个人的崭有和欣赏。
她今晚又逃不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