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像一只找到港湾的受惊小猫,指甲无意识地嵌进他衣襟的布料里,寻求着安全感。
顾衍低头看着她哭得红肿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像被雨打湿的蝶翼,心疼得无以复加。
他抬起手,温柔地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哭够了?”
林溪吸了吸鼻子,声音还带着浓重的鼻音,闷闷地“嗯”了一声。
“那就该算账了。”顾衍的语气忽然沉了下去。
林溪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抬起头,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疼惜,有后怕,但更多的,是一种让她心头发怵的、浓得化不开的怒意。
“顾衍,我……”她想解释。
“闭嘴。”顾衍打断她,“现在,听我说。”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林溪,你知不知道,当弗雷德里克拿出那个引爆器的时候,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把这座岛夷为平地,也要把你抢回来?”
他的声音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量,震得林溪心脏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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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生气了。因为她的冒险,因为她将自己置于险境,他后怕了,也愤怒了。
“我……”林溪的眼圈又红了,她垂下眼,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嘴唇翕动着,“对不起。”
看到她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顾衍心头所有的怒火瞬间被浇熄了一大半,只剩下满腔的无奈和疼惜。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将她重新按回自己怀里,手臂收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让她离开自己分毫。
“算了。”他声音沙哑,“账,我们回去再算。”
车子直接开到了一处位于半山腰的顶级私人酒店。这是顾衍早就备下的地方,安保级别最高,绝对私密,不会有任何人打扰。
进入总统套房,顾衍将林溪放在沙发上,然后转身去浴室放水。
林溪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心里暖暖的。
这个男人,无论多生气,行动上却永远把照顾她放在第一位。
很快,顾衍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条干净的浴巾。
“去洗个澡,把这身衣服换下来。”他的语气有些生硬,但动作却很温柔。
林溪看着自己身上这件华美却冰冷的“婚纱”,点了点头。
她站起身,想要自己去解开背后复杂的绑带,却被顾衍按住了手。
“我来。”
套房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而紧绷。
顾衍让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始一颗一颗地节开她贝后那细密的珍珠纽扣。
他的手带着灼人的温度,每一次不经意的出碰,都让林溪的皮夫泛起一阵细密的战里。
他沉重而压抑的呼吸,就在她的颈后。
那是一种积压了太久的恐惧、愤怒和占有玉,在寻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随着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繁复的蕾丝和真丝从她的j键头滑落,堆积在她的脚边,像一朵凋零的白玫瑰。
顾衍的目光落在她光洁的后贝上,那里的皮夫因为紧张而微微泛红。
他的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他没有再进一步,拿起浴巾,将她紧紧裹住,然后弯腰,将她再次打横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将她放进已经蓄满温水的浴缸里,顾衍声音沙哑得厉害:“林溪,以后不准再穿成这样给别的男人看。”
他的话里,带着浓浓的醋意。
说完,他又看了一眼她无名指上那枚刺眼的“火神之泪”,眼神暗了暗。
他俯下身,握住她的左手,动作有些粗鲁地,将那枚象征着屈辱和枷锁的戒指,从她的手指上用力摘了下来。
然后,他转身走到套房的露台,手臂一扬,那枚在阳光下闪着妖异红光的鸽血红钻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