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燥热的天气是难得的制冷机器。
当他想动手指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貌似一直握着执判官的衣角,像个偷到糖果的孩子。
是自己拽着他,不让他走。
此时他的才发现,盖在他身上的毯子不是别的,正是执判官的黑色披肩。
宿舍门口,于小伍和秦茵鬼鬼祟祟地探出头来。
“我就说他会装!”于小伍用气音对秦茵说,“你看他那样,跟只小狗似的!”
秦茵翻了个白眼:“你羡慕就直说。”
“谁羡慕了!我就是——”
江墨白一个眼神扫过去,两人立刻立正站好,活像两尊雕像。
…
基因部的走廊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江墨白的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季寻墨被他背在背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脊背的温度。
选择出行方式时,江墨白给了小孩两种选择——
要么被他拎着走,要么被他背着走。
结果可想而知。
“李部长不在?”江墨白问值班的研究员。
“出门了。”研究员推了推眼镜,“于助理在实验室。”
实验室的门滑开,于小朵正背对着他们整理仪器。听到动静,她转过身来,吃惊了一两秒,最后换上了平日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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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执判,您怎么来了?”
她看向了背后的季寻墨,在他身上停留了几秒。
“来来来,坐在那边。”她指了指检查台,像是在邀请客人。
江墨白把季寻墨放在检查台上,便站在一旁看着,目光落在季寻墨后颈——那里有一道极淡的绿色纹路,正缓缓褪去。
他在巡逻时就察觉到了,那股异能量的波动……和“异变者”太像了,却又微妙地不同。
于小朵熟练地操作着仪器。当扫描光束扫过季寻墨的脊椎时,她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奇怪,”她小声嘀咕,“异能量波动异常,但找不到源头。”
江墨白的眉头皱了起来,“具体原因?”
于小朵看了季寻墨一眼,少年正紧张地盯着自己的手指。
“可能是青春期异能人常见的能量紊乱。”她“嘶”了一声,“但看你这个疼痛不应该啊。”
她利落地抽了季寻墨一管血,针头在阳光下闪着寒光。
于小朵盯着检测仪皱眉,“你这数值波动像坐过山车。”她突然凑近,眼睛亮晶晶的,“要不要偷偷告诉我,你是不是偷吃实验室的糖果了?”
检查完后,于小朵转头面向江墨白,“也有可能是最近训练强度太大,累着了,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
回到训练部收拾行李时,于小伍正抱着季寻墨的枕头哀嚎。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季寻墨包里塞零食,“你就这么抛弃我去当走读生了?!你知道卓曜那个强迫症多恐怖吗?还有楚珩之那个学术变态,一句话能呛死人!”
卓曜冷冷地擦着匕首,楚珩之对自己十分有自知之明。
张鸣雨缩在上铺,假装自己不存在。
雷烈哈哈大笑,一把揽住季寻墨的肩膀:“兄弟,苟富贵勿相忘啊!”
季寻墨把最后一件衣服塞进包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藏在床底的小盒子也拿了出来。
里面是他从贫困区带来的“宝贝”:几块形状奇怪的金属零件,一小瓶无色液体,还有半张泛黄的照片。
“老季,”于小伍突然凑过来,眼睛还红着,“江执判是不是特别凶?”
季寻墨想起江墨白给他量体温时微凉的指尖,摇了摇头:“他不凶。”
“骗人!”于小伍哀嚎,“他看人的眼神跟冰刀似的!”
秦茵白了一眼于小伍,“那是分人吧。”
季寻墨拎起包,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不到一周的宿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