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者”的表情:“柑橘调?为了掩盖那股伪君子的酸臭味?”
“洋甘菊。”贺星泽从果盘里顺了颗樱桃,“像急着去给江墨白上坟。”
贺星泽仰头灌了口酒,喉结滚动:“说真的,那老变态到底图什么?家里摆着个老婆,天天惦记着个连人类都算不上的...”
“诶诶诶,你这话别外面人听着了,别人弄死你我可不管。”黎月辉欣赏了自己的美甲打断他,“江墨白那张脸啊——”她故意拖长音调,“确实挺带劲。”
贺星泽差点被酒呛到:“你认真的?”
“关我屁事。”她碾灭烟头,“我又不跟死人抢男人。”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露出嫌恶的表情。
“别废话,” 黎月辉收起了表情,“芯片怎么回事?”
“沈倩捏碎了。”贺星泽耸耸肩,“我和朱盛蓝说,她带走了备份。”
黎月辉的红唇勾起一抹冷笑:“你倒是会编。”
“彼此彼此,你上周不还造谣朱盛蓝和陆絷有一腿?要我说你们情报贩子真是,为了钱连审美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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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合理推测。”黎月辉踹了他一脚,“姓朱的看江墨白那眼神,恶心得我三天没吃下饭。”
贺星泽突然笑出声:“可惜人江执判没空,急着回家给儿子做饭呢。”
“朱盛蓝信了?”
“信得不能再信了。”贺星泽顺势跌进她旁边的座位,长腿一伸架在茶几上,“气得砸了三个杯子,现在估计在盘算怎么弄死江墨白。”
“用着黑白照片,该不会做那种事吧?”黎月辉若无其事道。
?
贺星泽像是被气笑了,“你还真是会恶心人。”
“他们既然备份了数据,执判官那边暂时不用管。”黎月辉从手包里抽出一张磁卡推过去,“倒是你,朱盛蓝没怀疑你?”
“他?”贺星泽嗤笑,“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在陆絷面前维持他那张伪君子皮。”
黎月辉轻哼一声,调出全息投影。
废墟工业区的立体地图浮现出来,某个红点正在地下三层缓慢移动。
“第三条蛇?”贺星泽挑眉。
“在孵化了。”黎月辉的手指穿过投影,红点立刻分裂成数十个细小光斑,“朱盛蓝暂时不会动它,他在等执判官先出手。”
包厢角落的老式唱片机突然自动播放起一首老歌,沙哑的女声唱着关于背叛的歌词。
“说正事。”黎月辉关掉投影,“陆絷那边什么动静?”
“艹,就他妈上司给自己家小秘书找的乐子。”贺星泽将手指插进发间,猛的撸了两把,“一直在干扰老朱的事。”
黎月辉的红唇弯起一个锋利的弧度:“很好,让他们狗咬狗。”
她突然凑近,呼吸喷在贺星泽耳畔,“但你最好记住——”冰凉的金属抵上贺星泽的后腰。
那是一把他从未见过的微型手枪,枪管刻着声波KTV的logo。
“如果哪天你的小把戏玩到我头上。”黎月辉的声音甜得像毒药,“我会让你那张漂亮的脸,永远停在笑的模样。”
贺星泽眨眨眼,突然抓住她握枪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么关心我的脸?”他贴着她耳垂低语,“不如关心下等会用什么姿势——”
“砰!”枪声被声波屏障吸收得干干净净。子弹擦着贺星泽的鬓角射入沙发,烧焦的发丝飘落在黎月辉手背上。
“再废话,下一枪就在你老二上。”黎月辉推开他站起身,高跟鞋碾过地上的玻璃渣,“滚吧,朱盛蓝的人该找你了。”
贺星泽慢悠悠地整理衣领,像一个被轻浮后敢怒不敢言的良家少女,临走前突然回头:“对了,新枪不错。”他指了指自己太阳穴,“就是准头差了点。”
门关上的瞬间,黎月辉把酒杯砸在墙上。玻璃碎片四溅,有几粒划过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