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存在”。
下一秒,刀尖之上,那点极致的白芒微微一闪。
“嗡——!”
如同洪钟大吕在灵魂深处敲响,又像是玻璃世界被瞬间击碎!所有的噩梦景象在这清脆的鸣响中寸寸碎裂,化为齑粉!
...
季寻墨猛地睁开了双眼!
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地喘息着,额头上布满了冰冷的汗水。
梦魇中那濒死的窒息感和心碎感尚未完全褪去。
然后,他就对上了两双近在咫尺、写满了担忧和好奇的大眼睛。
于小伍和秦茵,一左一右,两张脸几乎要贴到他的脸上,正死死盯着他。
季寻墨瞳孔骤然收缩,被这突如其来的“贴脸杀”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几乎是脱口而出:“我草!”
声音因为虚弱和惊吓而有些变调,但在这寂静的医疗部单人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
“醒了醒了!”于小伍立刻咋呼起来,猛地直起身,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惊喜,“你小子可算醒了!吓死我们了!”
秦茵也松了口气,后退一步,抱着手臂,恢复了她那略带飒爽的姿态,但眼神里的关切并未减少:“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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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寻墨惊魂未定地看了看他俩,又环顾了一下四周充满消毒水气味的纯白环境,这才彻底确认自己已经脱离了那个可怕的梦境,回到了现实。
他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声音沙哑:“......还好,就是......没力气。”他顿了顿,忍不住问道,“我......睡了多久?考核......”
...
与此同时,医疗部隔离观察区之外。
江墨白静立在走廊的尽头,如同一道隔绝内外世界的冰冷壁垒。
他身姿挺拔,清冷的面容上看不出太多情绪,只有眼底深处残留着一丝尚未完全平息的波澜。
他的面前,站着几位来自高层议会办公室的工作人员,为首的是一个面色严肃、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
“江执判,”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我们理解您作为季寻墨选手监护人的心情。但考核现场出现六级变异体,季寻墨选手随后又展现出.......远超常规的力量反应,这已经超出了普通事件的范畴。议会和研究所需要第一时间了解情况,进行评估,这关系到基地的安全稳定。”
江墨白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声音清冷如玉,却带着斩钉截铁的拒绝:“他需要休息,现在不适合接受任何问询。”
“江执判,请您理解,这是程序......”
“我是他的监护人。”江墨白打断了他,重复了一遍,语气没有丝毫起伏,却重若千钧,“在他的医生确认他可以接受问询之前,任何人,不得打扰。”
他没有动用执判官的权限,而是用了“监护人”这个更具私人色彩、在此刻却更具威慑力的身份。
他站在那里,本身就是一个明确的信号——想要进去,除非跨过他的底线。
中年男人的脸色有些难看,他试图争辩:“可是......”
“没有可是。”江墨白的语气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终结话题的绝对意味,“或者,你们可以让宿凛领袖,或者厉战上将,亲自来跟我说。”
他提到了基地武装力量的最高负责人,意思很明显:这件事,不是你们几个文职官员可以强行介入的。
中年男人噎住了,他身后的几人也面面相觑。他们确实没有接到强行突破执判官守护线的指令。
就在这时,走廊另一端传来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
众人回头,只见基因部部长李安穿着一尘不染的白大褂,快步走来,她身后跟着两名助手,推着一辆装满精密仪器的小车。
李安看也没看那几个高层工作人员,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