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少闯。
他记得自己为了尽快变强,曾经偷偷加练到晕倒在训练场,是江墨白把他抱回来的;
也记得在训练部对练时被人使绊子,与学员起了冲突,是江墨白带着他要道歉的的;
还记得他每次因为体内能量不稳,半夜难受惊醒时,总是江墨白第一时间出现在他床边......
以前他只觉得那是江墨白作为执判官的职责和......对他的“母爱”。
现在自己当了教官,亲身体会到面对一个精力旺盛、心思敏感、又倔强不服输的半大孩子是多么耗费心神后。
他才真切地体会到,当年的江墨白,在他身上倾注了多少耐心和精力。
季寻墨讪讪地从靠垫里抬起头,摸了摸鼻子,眼神飘忽,不敢去看江墨白,声音也低了几分,带着明显的心虚:“......我那会儿......有......有那么烦人吗?”
江墨白没有直接回答,只是重新拿起那份资料,目光落回纸面上,用听不出情绪的语调平铺直叙:“至少,他们不会在半夜因为做噩梦,哭着要找‘江执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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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寻墨:“!!!”
轰——!
一股热血瞬间冲上头顶,他的脸连同耳朵尖都红透了。
这种他自以为早已遗忘、深埋心底的黑历史被当事人如此轻描淡写地翻出来,杀伤力堪比被“锈火”的重炮正面轰击!
“我......我哪有哭!”季寻墨梗着脖子试图挽回最后一丝尊严,虽然底气不足得像蚊子哼哼。
江墨白抬眼瞥了他一下,那眼神分明在说“你继续编”。
季寻墨彻底蔫了,把重新红透的脸埋回靠垫里,发出无声的哀嚎。
完了,他伟岸光辉的教官形象——自认为的,在江妈妈这里算是彻底崩塌了,虽然可能从来就没立起来过。
看着他这副羞愤欲死的模样,江墨白眼底那丝微不可察的笑意加深了些许,但很快便隐去。
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算是给这只累瘫了还要面子的“大型犬”留了点余地。
季寻墨在沙发上瘫了足足半小时,才感觉流失的体力稍微恢复了一些。
他爬起来,咕咚咕咚灌下那杯水,准备去冲个澡然后去觅食。
就在这时,一直安静看资料的江墨白再次开口,语气恢复了惯常的平稳与正式,仿佛刚才那段小小的插曲从未发生。
“寻墨。”
季寻墨停下脚步,回头:“嗯?”
江墨白放下资料,银灰色的眼眸平静地看向他,下达了指令:
“准备一下。三天后,有特殊任务,你跟我一起去。”
季寻墨愣了一下。特殊任务?由江墨白亲自带队,并且点名要他参加的任务,级别绝不会低。
“是!什么任务?”他立刻站直了身体,脸上的疲惫和羞赧瞬间被专注取代,眼神锐利起来。
“具体简报出发前会给你。”江墨白没有透露更多,只是补充了一句,“可能会有未知风险,保持最佳状态。”
“明白!”季寻墨应道,心中已经开始快速盘算需要检查和准备的装备清单。
能被江墨白定义为“未知风险”的任务,绝不简单。
但同时,一股久违的、属于战士的兴奋感也开始在血液中流淌。
相比于和那群精力过剩的小崽子斗智斗勇,他果然还是更适应直面废墟与战斗。
看着季寻墨瞬间进入状态、眼神发亮的样子,江墨白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重新看向手中的资料。
他知道,这一次,他不仅是要带他去执行任务。
更是要亲手,将他置于一个经过精密计算的、名为“白噪场”的保护与考验之中。
季寻墨带着对任务的期待和一丝疑惑,走向浴室。
而江墨白,则在灯光下,默默地将脑海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