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但要干净,不要留下把柄,更不要让人联想到基地。”
“明白。”园丁紧紧攥住了手中的信息纸,指节微微发白。
激烈的手段......这意味着父亲信任他的能力,也意味着他有机会证明自己的价值,不仅仅是作为一件工具。
看着“园丁”领命离去时那挺直却难掩一丝激动的背影,朱盛蓝漠然地转开了视线。
棋子而已,好用就行。
至于这枚棋子对“父爱”那可笑的渴望,不过是更好操控的缰绳。
....
几乎在“园丁”开始行动的同一时间,安眠这边也收到了警示。
负责外围监控的贺锦言传回消息:“有几只陌生的‘老鼠’在嗅我们留在下水道的‘奶酪渣’,动作很专业,不像地下城常见的混混。”
楚珩之同步提供了数据分析:“行为模式与已知的朱派外围行动人员吻合度67.8%。推测对方已注意到物资流,开始反向追踪。”
安眠正在温室里修剪洋甘菊的枯叶,闻言,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是温和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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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比预计的快了一点。看来,朱代表对地下城的掌控力,或者说疑心,比我们想象的要重。”
他放下剪刀,对着通讯器轻声道:“启动‘B计划’。让我们的‘送货员’们,给追过来的朋友,准备一些......稍微绕一点的路。另外,给黎老板提个醒,注意仓库附近的‘清洁工作’。”
指令被迅速执行。那些负责运输的神秘“送货员”们,行进路线变得更加诡谲莫测。
充分利用地下城复杂如迷宫的地形和废弃设施,布下简单的误导陷阱和反追踪装置。
同时,几个处于关键节点的秘密仓库和加工点外围,被悄无声息地加强了一层电子干扰和物理警戒。
黎月辉接到安眠方面隐晦的提醒时,正和贺星泽在KTV顶楼看着地下城永不熄灭的霓虹。
她嗤笑一声,将喝了一半的酒塞给贺星泽:“看来朱老鬼的狗鼻子还真灵。安眠这是要我们配合唱戏呢。”
贺星泽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漫不经心道:“戏台子搭好了,就看谁唱得更好。‘园丁’那小子......好像也入场了。”
“哦?”黎月辉挑眉,兴趣盎然,“朱盛蓝把他那个见不得光的大儿子也放出来了?真是下了血本。”
“父子情深嘛。”贺星泽语气嘲讽,将酒杯放回吧台,“不过,那小子可不像他爹那么能忍。被逼急了,或者......以为机会来了的时候,容易走火。”
黎月辉眯起眼,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那就有意思了。”
...
“园丁”的调查起初并不顺利。
黎月辉的供应链如同包裹在层层迷雾中,每当他觉得接近了核心,线索就会突然中断,或者引向错误的死胡同。
那些工匠口风极紧,运输者神出鬼没。
更让他烦躁的是,他隐约感觉到,除了自己在追踪,似乎还有另一股更隐蔽、更高效的力量在监控着这一切,并且时不时给他制造点小麻烦。
这种受阻的感觉,加上急于在父亲面前证明自己的焦灼,让“园丁”的耐心迅速消耗。
在一次追踪一个疑似知道内情的中间商时,对方试图利用熟悉的地形逃脱,并出言不逊。
“园丁”眼中阴郁之色大盛。
他想起父亲“必要时候可以用激烈手段”的指示,心中那根名为“克制”的弦,彻底崩断了。
他没有再试图活捉或审问。
暗红色的能量光束从他改造过的臂甲中激射而出,精准地命中了那个中间商的后心。
那人连惨叫都没能发出,便在充满惊恐的眼神中化为一片焦黑的残骸,连同他可能携带的信息一起,彻底消失。
“园丁”看着地上的痕迹,眼中闪过一丝完成任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