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洞口。洞内的通道狭窄而潮湿,墙壁上长满了青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泥土气息。走了大约十几米,通道豁然开朗,一个宽敞的墓室出现在眼前。墓室的中央放着一口石棺,石棺上雕刻着精美的江潮图案,棺盖的边缘,放着一个小小的木盒——正是苏棠爷爷日记里提到的“水脉罗盘”残片所在之处。
苏棠的心跳越来越快,她走上前,轻轻打开木盒。木盒里铺着红色的绒布,上面放着一块巴掌大小的青铜残片,残片上刻着“水脉罗盘”的一部分纹路,与江枫设计图上的图案完全吻合。“找到了!”苏棠激动地拿起残片,就在这时,墓室的入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手电筒的光束,几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人帽檐压得极低,袖口上绣着一个醒目的“玄”字。
“把残片交出来。”为首的人声音冰冷,手中拿着一把匕首,一步步逼近。江枫将苏棠护在身后,手中紧握着青铜匕首:“你们是‘玄组织’的人?”对方冷笑一声,扯下帽檐,露出一张阴鸷的脸:“没错,二十年前,苏守义毁了我们的计划,今天,该轮到你们还债了。”
墓室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双方对峙着,空气中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苏棠紧紧攥着手中的残片,突然想起陈九爷说过,“水脉罗盘”的残片能感应到彼此的存在。她悄悄将残片靠近江枫设计图上的罗盘图案,只见残片上突然发出一道微弱的蓝光,蓝光顺着图案的纹路蔓延,在墓室的墙壁上投射出一个完整的“水脉罗盘”影像。
“这是……”为首的人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就要上前抢夺。江枫趁机举起青铜匕首,朝着对方的手腕刺去。对方吃痛,匕首掉落在地,墓室里顿时乱作一团。苏棠趁着混乱,将残片放进怀里,拉着江枫朝着墓室的另一个出口跑去——那是他们刚才在通道里发现的备用出口,通往钱塘江畔的芦苇荡。
等两人跑出墓室,坐上出租车时,才发现彼此都已经满头大汗。出租车沿着钱塘江行驶,窗外的江潮汹涌澎湃,像是在为他们的逃脱欢呼。苏棠摸了摸怀里的残片,心中满是庆幸:“幸好我们拿到了残片,不然‘玄组织’的计划就成功了。”江枫点了点头,看着窗外的江景,突然想起了陈九爷的话:“还有两块残片,一块在江底,一块不知道在哪里,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苏棠拿出手机,翻出爷爷日记里的最后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江底残片,需借潮汛之力’,说不定要等到钱塘江大潮的时候,才能找到江底的残片。”江枫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打开电脑,调出钱塘江大潮的预报——下一次大潮,就在三天后。
出租车停在“棠记”门口,两人刚下车,就看到陈九爷站在店门口,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你们成功了,不过‘玄组织’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的三天,你们要多加小心。”苏棠将残片递给陈九爷,让他帮忙鉴定。陈九爷接过残片,仔细查看后,点了点头:“这确实是‘水脉罗盘’的核心残片,有了它,就能定位江底的另一块残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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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走进店里,陈九爷将残片放在祭祀古籍上,残片的蓝光与古籍上的图案相互呼应,在墙上投射出江底的地图:“江底的残片在‘泉亭’旧址的正下方,那里有一个水下洞穴,只有大潮的时候,洞穴才会打开。”江枫看着地图,心中有了计划:“三天后,我们去江底找残片,不过需要准备潜水设备。”苏棠点了点头,转身从博古架上取下一个潜水镜——这是爷爷留下的,据说能在水下看清百米内的东西。
接下来的三天,江枫和苏棠一边准备潜水设备,一边研究“水脉罗盘”的图谱,陈九爷则每天都来店里,给他们讲关于“泉亭”祭祀和苏璎的故事。他们得知,苏璎当年投江后,百姓为了纪念她,在泉亭旁建了一座祠堂,祠堂里藏着第三块残片的线索。只是后来祠堂被毁,线索也随之消失。
第三天傍晚,钱塘江大潮如期而至。江枫和苏棠穿着潜水服,站在钱塘江边,陈九爷拿着“水脉罗盘”残片,为他们定位水下洞穴的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