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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麻烦你了,还特地买东西。”
“伯母您太见外了,我当初进去时全靠阿正照应,这是我应当做的。”
“那个……那个……”
见良仔跑开,老人忽然有些迟疑地开口。
周智见状,温和一笑:“伯母,直接叫我阿智就好。您是不是想问阿正在里面的情况?”
“嗯嗯!阿正他在里面过得好不好?表现怎么样?还有多久能回来?咳咳……”
老人急忙点头,语气中满是焦虑,话刚说完,又接连咳了几声。
“阿正在里面一切安好,照目前情况看,大概还有一年左右就能出来了。”
实际上,钟天正本已临近刑满,却因被杀手雄挑衅,忍无可忍之下发生冲突,导致刑期延长。
“啊?”
老人一听,顿时怔住,脸色愈发苍白。
“伯母,您别担心,阿正在里面没问题。算上减刑和假期,只要表现良好,很快就能团聚。倒是您的身体……”
“唉……”
老人长叹一声,眼中泛起愁绪:“你也瞧出来了,我这把年纪,身子一天不如一天,真怕撑不到阿正出来的那天啊!
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良仔还这么小,可怎么活哟……”
“伯母,您不必太过忧心,我会医术。您这病,其实并不难治。”
凭借宗师级中医造诣,仅凭望诊,他已将她的病症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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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所患并非绝症,不过是多年小恙拖延而成,加上年事已高,气血衰弱罢了。
对他而言,治愈此病,易如反掌。
“阿智啊,你别安慰我了,我去医院查过,医生都说没法治了……”
“伯母,我不是宽慰您,医院束手无策,但在我的医术面前,真不算什么大问题。”
“真的?”
周智郑重地点了点头:“当然。我向您保证,由我亲自诊治,不出七日,您定能恢复康健。”
“那……那该怎么治?要吃什么药?会不会很贵?”
老人立刻握住他的手,急切追问,竟丝毫未察觉——自始至终,周智未曾询问她病情,更未提及任何检查。
但周智理解她的心情。
毕竟,儿子尚在牢狱,孙子年幼无助,若她倒下,留下孤儿寡孙,何其凄凉。
对她而言,这不仅是希望,更是唯一的寄托,是未来能有人庇护良仔的最后指望。
“别着急。”
周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我用中医为您施针几次,再配合几帖药方即可痊愈。”
若非她年迈体虚,久病耗损,元气大伤,
单凭一次针灸,便足以立见奇效。
“哦,对,对,是我太心急了,见你来了,连杯茶都没顾上给你泡!这会儿也快到晚饭时候了。”
老人一边说着,连忙为他倒了杯温水:“阿智,你先坐一会儿,我菜马上就好!咱们一块吃点再聊。”
……
饭后陪着良仔玩了会儿游戏。
天色渐暗,周智便起身准备告辞。
“阿智,晚上有地方住吗?要不今晚就在这儿歇下吧!”钟母见状立刻站起身,满脸关切地问道。
“伯母别担心,我住得不远,明天一早我就过来,开始给您治疗。”
“那……那就麻烦你了!”
“没关系,这是我应该做的。”
周智温和一笑,轻轻揉了揉良仔的头发:“良仔,要听奶奶的话,叔叔明天再来陪你,好不好?”
“好!叔叔再见!”
“嗯,再见!”
走出钟天正家,周智沿着略显幽暗的楼梯缓缓下行。
才下了两层,隐约听见楼下传来一男一女争执的声音。
“这次打架全是为了你,你自己掂量着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