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错愕的华静静。
华静静握着传来忙音的手机,有些发懵。
“只是……问高考分数?”
她喃喃自语,“难道知知姐和张骑鹤真的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没有更进一步?”
挠了挠头,觉得有点不对劲,“不对啊!如果是普通同学,怎么会这么晚特意打电话来?还打到手机上了?”
凭借她那个学渣脑袋和有限的情商,实在想不通这其中复杂的关键。
她索性懒得再去想,挥了挥小拳头,对着墙上自己画的那一堆张骑鹤的画像,低声宣誓般道:“哼!想不通就不想了!鹤哥,反正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等我考上大学……”
后面的话,她没好意思说出口,脸上却泛起一丝红晕。
这时,床上的董知瑜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华静静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机塞回她枕头底下,暗暗拍了拍胸脯,庆幸没被发现。
躺回床上,借着月光,偷偷打量起身边熟睡的表姐。
表姐比她高一些,身材更修长,但好像没有她发育得更“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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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学校里那些黄毛小子私下议论,说男生都喜欢“大一点”的。
华静静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略显饱满的胸脯,又对比了一下表姐,心里忍不住又自得起来,嘿嘿地傻笑了两声……
电话这头,张骑鹤放下手机,脸色沉静,眼神却锐利如刀。
“给我一年——不,最多十个月!”
张骑鹤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心中默念,一股强大的自信和斗志油然而生。
此刻任何解释、承诺或上门理论都是苍白无力的,唯有实打实的成就和实力,才能粉碎一切偏见。
两天后,关于华敏住院的消息,在县城一个小圈子里传播开来。
盛波不知从哪个渠道听到了这个消息,提着果篮和营养品,亲自来到医院探望。
华敏本来躺在床上,心情郁结,头还隐隐作痛,见到盛波来访,只好强打精神接待。
两人寒暄几句,华敏随口问起普玛特的经营情况,尤其提到了最近广告打得挺凶的“金丝紫玉”。
一提到这个,盛波立刻来了精神,连声感谢:“哎呀,董太太,说到这个,我还真要好好感谢董总啊!”
华敏一头雾水:“感谢他?感谢他什么?”
盛波笑着解释道:“要不是前段时间董总带着张骑鹤来参加我们普玛特的开业典礼,我哪有幸能认识小张这样的青年才俊啊!这‘金丝紫玉’项目,从头到尾都是小张在策划主导!我就是个出钱跑腿的!”
一听到“张骑鹤”这三个字,华敏的头脑就有些发晕,胸口一阵发闷,强忍着愤怒,才没当场失态,只能默默听着。
盛波却没察觉她的异样,继续兴奋地追问:“董太太,冒昧问一句,小张和您家……是什么关系啊?是亲戚?”
华敏冷冷地回答:“只是我家孩子的同学,没什么特别的关系。” 她刻意划清界限。
“哎呀!了不得!真是了不得!”
盛波自顾自惊叹道,音量都不自觉地提高了。
“我盛波做生意这么多年,这辈子是真没见过这么神奇的小伙子!年纪轻轻,眼光毒辣,魄力十足!您知道吗?这‘金丝紫玉’才推出几天?已经被订购出去3万多盒了!求购的电话到现在还源源不断,大多数都是主动先付定金的!”
他越说越激动:“我现在每天安排几十个工人连夜包装、装运,忙得脚不沾地!所有这些,都是小张在那亲自盯着,事无巨细!这小伙绝对是个做大事的人!而且心思缜密,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前两天,有个工人操作失误,把没清洗干净的板栗装进了包装袋,刚好被他现场抓住。您猜他怎么处理?对那个工人只是口头教育,但带工的班长,当场开除!理由是监管不力,品质意识淡漠!这魄力!这手腕!简直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