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却透着一股罕见的坚定。
张骑鹤看着吴远帆，心里快速盘算起来。
关于互联网造就富翁的神话，在2000年左右这个时间点已经开始悄然流传。张超洋、丁三石这些名字，对于很多大学生来说，就是传奇和榜样。
吴远帆虽然看起来呆，但心思单纯专注，说不定……
还真是一块学技术的料？
如果吴远帆能走上技术路线，毫无疑问，对自己来说便是一大助力。
他沉吟了片刻，没有立刻大包大揽地承诺什么，而是采取了更稳妥的引导方式。
拍了拍吴远帆的肩膀，语气诚恳地道：“远帆，有这个想法是好事！程序员这个行业，前景肯定是不错的。不过，学这个需要耐心，需要静得下心，甚至有点枯燥。”
他顿了一下，接着道：“这样吧，我先帮你找一些入门级的电脑书，还有《电脑报》、《程序员》这类杂志给你看看。你呢，先自己了解一下，看看感不感兴趣，能不能看得进去。如果你真的觉得有意思，能坐得住，咱们再商量下一步怎么学，鹤哥肯定支持你。你看怎么样？”
张骑鹤这番话，既表达了支持，又给了吴远帆一个缓冲和试错的空间，显得成熟而负责。
吴远帆听了，眼睛里的光更亮了一些。
他再次重重地点头，脸上甚至露出了一个罕见的、带着点憨气的笑容：“好！谢谢鹤哥！我看！我一定认真看！”
看着吴远帆那充满希望和干劲的侧脸，张骑鹤也笑了。
仿佛看到了一颗种子，正在这个看似懵懂的少年心里悄悄发芽。
未来会怎样，谁又知道呢？
也许，409宿舍真的会出一个技术怪才也说不定。
公交车摇摇晃晃，载着心思各异的两人，驶向华灯初上的城市深处。
张骑鹤的心里，一边期待着谢青柠“抗日游击队”的行动消息，一边也开始盘算着，该如何给吴远帆这个“意外之喜”准备合适的学习资料了。
创业之路，似乎又多了一丝意想不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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