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了!”
那模样,活脱脱像见了皇上的小太监。
张骑鹤看着他的架势,真想唱一首“从从容容、连滚带爬”。
叶雪欢没理会司南玉的浮夸表演,目光落在张骑鹤课桌的课本上,秀眉微蹙:“张骑鹤,这节课是《经济法》,你书拿错了。”
张骑鹤脸不红心不跳,随手就把锅甩给了刚刚溜走的司南玉:“哎,司南玉那个学渣跟我说第一堂课是管理。我就随便从桌上捞了一本,这个学渣,尽来祸害老子。”
这时,旁边路过的一个男生插嘴道:“骑鹤可以啊,《市场营销》都预习上了,牛逼!”
张骑鹤摆摆手,深藏功与名。
叶雪欢将信将疑,又问道:“那等会儿第二节课是《财务管理学》,那一本呢?”
张骑鹤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漫不经心地说:“带两本多累啊,跟搬砖似的。就这一本我都嫌重,真想给扔了。?”
“你……你这个高考状元到底是怎么考出来的?”
叶雪欢实在无法理解,一个能考上状元的人,对学习竟然是这种态度!难道真是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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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骑鹤闻言,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用最凡尔赛的语气说着最气人的话:“运气好而已,蒙的都比较准。可能阅卷老师那天心情好吧。”
叶雪欢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跟他辩论“运气好能不能蒙出状元”这个问题的冲动,说起了正事。
“中午我收到张老师的消息,过几天学校要开迎新晚会,每个班都要出个节目。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咱们班出什么节目比较好?”
张骑鹤一听是这种“麻烦事”,立刻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别别别!班长同志,这事儿您可千万别找我商量!我连晚会都未必有时间去,你们看着安排就行了!大合唱最省事,上去站一排啊啊啊几下就完事了!或者整个诗朗诵,让杨寒江上,他专业对口!”
说完,他也不等叶雪欢再开口,双手往桌上一趴,脑袋一歪,瓮声瓮气地说:“班长,我真顶不住了,高中留下的后遗症,低血糖,让我睡一会儿,就一会儿……”
话音未落,叶雪欢就听到他那边传来了均匀而轻微的鼾声,这家伙竟然秒睡!
叶雪欢看着眼前这个毫无征兆就进入睡眠状态的“状元”,目瞪口呆。
她坐在旁边,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最终只能狠狠地跺了跺脚,咬着牙转身离开。
这家伙,简直就是滚刀肉!
这一觉,张骑鹤睡得那叫一个昏天暗地。
等他被隐约的嘈杂声和下课前的骚动吵醒,迷迷糊糊抬起头时,发现第二节课《财务管理学》已经接近尾声。
讲台上,另一位戴着啤酒瓶底一样厚眼镜的老教授,正用毫无波澜、堪比语音合成软件的语调,一字不差地念着教材,仿佛在举行某种古老而枯燥的传承仪式。
张骑鹤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环顾四周。
好家伙,后排的同学已经睡倒了一大片!
姿态各异,千奇百怪。
有仰头张嘴的,有趴桌流口水的,有靠墙点头如捣蒜的。
而坐他身旁的司南玉,脑袋歪在一边,脸上带着猥琐而满足的笑容,不知道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前排的吴远帆依然坐得笔直,但眼神也有些发直,显然也到了极限。
杨寒江则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估计不是在记笔记,而是在创作他的惊世诗篇。
吕浩和史肖脑袋凑在一起,小声讨论着什么。
“叮铃铃——”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如同救赎的福音!
沉睡的同学们瞬间“复活”,教室里充满了重获新生的喧嚣。
张骑鹤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活动一下僵硬的脖子。
“总算解放了。”
他心里想着,“网站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