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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下风铃轻响,斑驳的拉门映出两道斜影。
望着屋内陈旧的榻榻米与褪色的障子纸,止水眉心掠过一丝阴翳。
他没有说话。
两人走进客厅,分别落座,宇智波源泡了一壶茶。
"止水,喝茶。"他递过茶杯。
止水接过茶杯,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我今天早上看见你去一乐拉面吃早饭。"
原来如此。
之前的监视感果然来自止水。
只是没想到他一大早就开始跟踪自己。
宇智波源想了想,决定如实相告。
"就是去吃饭。"
"八年前我父母牺牲时年纪太小,一乐拉面价格实惠。"
"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在那里吃饭。"
"你也知道,我父母的遗产有限。"
"我又不是天才,想靠做任务赚钱至少要等到忍校毕业。"
"这些年光是吃饭的花销,父母的积蓄根本不够。"
"所以我和手打大叔商量,在我长大前一日三餐都在他那里吃,看能不能给些优惠。"
"手打大叔心好,连早餐都让我和他们父女一起吃,还不收钱。"
"午晚餐也只收成本价,经常还少算很多。"
"我很感激手打大叔,把他当作父亲一样。"
宇智波止水愣住了。
他没想到宇智波源这些年过得这么艰难。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自己父亲去世时间和他父母差不多。
可自己一直有人照料,为什么他却没人管?
单纯的止水怎么也想不明白。
"为什么?"他忍不住问,"族里不管吗?"
"我记得族里有抚养院,失去双亲的族人都会被收留。"
“更何况,伯父伯母是在执行任务时殉职的。”
“按理说,你更有资格进入养育院才对,可为何会这样?”
然而面对这个问题,宇智波源只是沉默。
过了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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