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目光如炬地紧盯着猿飞岚,断绝了他任何逃脱的可能。
猿飞岚心头一沉。
族长召见?
还摆出这般阵仗,让他隐隐感到不安。
但仔细回想,
他确信自己并未留下任何破绽。
于是深吸一口气,
冷声回应:"明白了,我会去见族长。"
"不过秀念长老,今日之事我记下了。"
可惜,
猿飞岚的敌意丝毫未能动摇对方。
与猿飞日斩共事多年,他深知这位族长的雷霆手段。深夜急召,族长那阴沉至极的脸色——
即便不知具体缘由,也足以判断此事非同小可。
眼前这位家族天才,
恐怕难以活着走出族长大殿。
因此,
他连看都懒得看猿飞岚一眼,只漠然道:"请!"
"好!"猿飞岚咬牙应道。
表面强硬,
内心却已掀起波澜。
猿飞秀念的反常让他警觉:难道自己真的暴露了什么?
即便自己不慎暴露了破绽,可猿飞新之助终究已经丧命!
作为猿飞一族年轻一辈的翘楚,即便猿飞日斩手握确凿证据,难道不该顾及家族血脉的延续,对自己网开一面?
放眼当今的猿飞一族,除他之外,还有谁能肩负起振兴家族的重任?
怀着这份不安,他默默跟随猿飞秀念,一行人疾步赶往族长猿飞日斩的宅邸。
他并未考虑逃亡。
一来,他认定今晚之事多半虚惊一场;
二来,他根本无路可逃!
他的实力虽略胜新之助一筹,但终究只是精英上忍。而此刻"押送"他的队伍中,足足有五名精英上忍、十二名普通上忍——猿飞岚心知肚明,自己绝无逃脱可能。
即便侥幸冲出族地,他又如何突破木叶封印班、宇智波警务部与暗部的三重围剿?
退一万步说,纵使他能逃离木叶,偌大忍界,何处容身?又能躲藏多久?
罢了。
是福是祸,终究难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