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臭了,肯定会影响菜的香味。”
“他用手炒菜,难不成还在身上搓点泥巴放里面?”
阎埠贵点了点阎解娣的小脑袋,然后道:“瑞华,你去收拾食材,我再去劝劝傻柱!”
“老头子,就靠你了!”
杨瑞华对阎埠贵还是很有信心的。
随即拉着阎解娣去收拾肉菜。
而傻柱回到家,也是越想越气。
坐在床沿,抬起胳肢窝闻了闻,原本生气的老脸“呕”的一声,将昨晚喝的白开水给吐了出来。
握草!
这的确太臭了!
傻柱心道。
连三大妈这样的老鲍都嫌弃我臭,还咋可能谈对象啊!
不行,我得改变。
阎解成要相亲的事情,加上三大妈母女嫌弃傻柱身上的臭味,令傻柱的心境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说干就干,傻柱立刻烧水,准备沐浴更衣。
好好捯饬捯饬自己。
等阎埠贵上门,推开门的刹那,映入眼帘的一幕,深深的刺激了阎埠贵的眼球,给阎埠贵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傻柱拿着拇指大小的皂角,正在那洗小坤坤。
傻柱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人毫无预兆的推门进来。
“呃,傻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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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转个身,丝滑的将门给关上。
“三大爷,你特娘的进来不知道敲门啊!”
傻柱在里面委屈极了。
之前在看守所发生的事情,对傻柱造成了难以磨灭的心理创伤。
某些时刻,傻柱都对同性产生了畏惧、抵抗心理。
如今洗澡又被阎埠贵看瓜了。
曾经发生的屈辱,如同电影画面,一幕幕闪现在了傻柱的大脑之中。
本就松弛的闸门,像是受了刺激,出现了应激反应。
不过最后关头,傻柱硬生生控制住了。
赶紧洗完澡,傻柱换了身干净衣服。
说是干净衣服,其实也没多干净。
就是夏天的大裤衩,加一件背心。
这已经是傻柱的压箱底。
“傻柱啊,那个,三大爷也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你大白天的在家洗澡嘛!”
阎埠贵讪讪一笑。
他已经猜到傻柱一回家就洗澡的原因。
这肯定是被杨瑞华、阎解娣的话给刺激到了。
“……”
傻柱双手抱拳,盯着阎埠贵,一言不发。
阎埠贵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你一个大男人,别那么小气嘛?我是来替瑞华和解娣,向你道歉的,傻柱,你在我们院里,一直都是最乐于助人,同时也是最大度的爷们!
谁提起你傻柱,不是竖大拇指!”
“三大爷,你说完了吗?说完可以走了!”
傻柱挥手送客。
“傻柱,你不可能这样,这菜都收拾好了,就等着你做呢!”
阎埠贵着急了。
“我浑身都臭,哪里能做菜,那不得把菜给做臭了,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傻柱冷笑道。
“唉,傻柱,你一个大老爷们,心眼怎么这么小,跟老娘们计较啥!”
阎埠贵陪笑,见傻柱态度坚决。
于是,心中一横,说道:“傻柱,这样,你帮我做了这顿席,我另有重报!”
“什么重报?”
傻柱来了兴趣。
“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还没个知冷知热的人,等我家解成今天都相亲了,只要成功,立马就要结婚,而刘家的刘光齐,据说也谈了对象。
便是许大茂,虽说找了个丧夫带三娃的,可好歹也结婚了,现在就剩你,还单着!
我们学校,最近来了个新老师,长的标致、水灵,又有文化,你要是愿意,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