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虎妞,那个男人咋对你耍流氓了?”
村长走到那个中年妇女面前问道。
叫虎妞的中年妇女委屈道:“俺早晨在地里干活内急,便想着来草垛这解手,谁知,谁知,他就躲在草垛里偷看俺!还冲俺吹口哨!
呜呜,俺守了四十年的清白没了,俺不活了,村长,你可一定要替俺做主啊!”
“哼,看他穿的板板正正,还有自行车,没想到竟是衣冠禽兽!虎妞,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主持公道!”
村长唾骂道。
虎妞这话明显就是瞎编的,她是一大早来草垛这弄柴火,谁知就看到了躲在草垛里睡觉的小白脸阎解成,以及在他脚边的自行车!
在这个年代,自行车就相当于后世的帕拉梅拉、劳斯莱斯!
谁见了不迷糊!
阎解成放在南锣鼓巷是细狗,是废柴!
可是在这郊外,就是妥妥的高富帅,小白脸啊!
虎妞四十多了,还是单身,除了长得丑,没人看得上外,还因为她从小就给自己立下了远大的志向,一定要寻找一个城里的白马王子。
这让她在村里没少受人白眼和讥讽。
如今,白马王子终于出现了。
于是,虎妞灵机一动,故意编了一个阎解成偷看她解手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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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哪里逃!”
“给老子站住!”
在几百号村民的围追堵截下,阎解成不断灵活走位,想要摆脱追捕。
然而,对于地形的不熟悉,阎解成最终逃进了一条死路。
望着身后喊打喊杀的一众村民,阎解成的心态直接爆炸了,委屈的像个小孩,抱头痛哭。
“呜呜,为什么你们都要逼我!”
“好你个兔崽子,耍了流氓还敢跑!”
村民们冲到阎解成跟前,就要毒打阎解成一顿。
关键时刻,还是村长及时出现制止了村民们的暴行。
“现在是法治时代了,不要动不动就诉诸武力!”
“是是是,村长教训的是!”
人群分开一条路,村长在众人的注视下,来到痛哭流涕的阎解成面前,身后跟着羞答答的中年妇女虎妞。
“年轻人,做错事不可怕,怕的是你没有承担后果的勇气!逃避、退缩,非男子汉大丈夫所为也!”
村长语重心长道。
“呜呜……”
阎解成依然哭的像个泪人。
“你说你,浓眉大眼,也算一表人才,好好的对人家姑娘耍流氓,唉!这件事,你得负责!”
村长接着道。
“负责?我负什么责?”
阎解成停止了哭声,抬头看向村长,以及村长身后做小女儿姿态的中年妇女虎妞。
“你偷看虎妞解手,当然要对虎妞负责了,虎妞可还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呢!”
村长指着阎解成义正言辞道。
“我偷看她解手?没搞错吧,我就是在草垛里睡个觉,睁开眼就被你们喊打喊杀!说成了流氓!”
阎解成看了眼虎妞,这个跟贾张氏差不多造型的女人。
他能偷看这老娘们解手?
我阎解成是这么没品味的人?
“你没偷看?那你跑啥!”
村长冷笑。
一众村民也是点头赞同,“不错,你没偷看,干啥逃跑?”
“我看你就是做贼心虚!”
“小伙子,看你细皮嫩肉,也像是有个有文化的,怎么能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
“虎妞的守身如玉几十年的清白都叫你毁了,你不负责谁负责?”
……
“……”
阎解成发现自己这下是有嘴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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