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东西,心中暗骂。
屋子里的气味,同样熏人。
这主要是傻柱的尿戒子换的不勤,三五天才换一次。
浑身上下都是屎尿味,臭不可闻。
不过傻柱也不在意。
自从有了尿戒子,对于傻柱这样的懒汉来说,简直就是福音。
大冬天的夜里,不用冻得瑟瑟发抖的跑去外面上公厕。
在锅炉前面,一坐就是一天,都不用挪窝。
衣服裤子都懒得换。
实在是够爽的。
他现在住的屋子,是原来刘家的主屋。
被分隔成了两间。
一间赔给了傻柱,另外一间给了何雨水。
何雨水的那间与周垚的房子挨着。
和雨水已经打算好了。
等以后就把两间房子打通,这样她也方便和周大哥一起生活。
傻柱对这个上赶着倒贴周垚的妹妹,可是又气又恨。
好几次在院子里见到何雨水,都想耍一耍当哥的谱。
奈何何雨水根本不鸟他。
“咦?这不是阎老抠吗?咋的,来我家干啥?”
傻柱斜眼瞥向阎埠贵,有些惊讶。
因为上次那件事情过后,两家已经是老死不相往来。
路上碰见了,也都把彼此当作空气。
今个咋回事,这老东西主动登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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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阎埠贵此来,必定有目的。
“嘿,傻柱,瞧你说的,三大爷来你屋里还来不得了?”
阎埠贵同样是个厚脸皮,根本不把傻柱的嘲讽当回事。
并且非常熟络的爬到了傻柱的炕上,盘腿坐下,。
现在的他,身上的臭味跟傻柱差不多,都是腌入味的那种。
所以根本不排斥傻柱身上、家里的臭味。
相反还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阎埠贵根本没把自己当外人,拿起一旁的空碗,就给自己倒了杯汾酒,抓起一把花生米,立刻塞进了嘴里。
咬的“嘎嘣嘎嘣”响,然后美滋滋的喝了一口汾酒。
“嘶!”
阎埠贵“砸吧砸吧”嘴,好久没喝过纯度这么正的白酒了。
真是太爽了。
狗东西的傻柱,活得真特么的潇洒!
阎埠贵酸了。
有些羡慕傻柱如今的生活。
“哎哎,阎老抠,干啥呢,我让你坐下了吗?让你喝我的酒了吗?让你吃我的花生米了吗?”
傻柱瞪大了眼睛,看着阎埠贵自来熟的做完这一切。
虽然傻柱对除了养老团以外的人无比吝啬,但眼下孤家寡人的他,也想找个人说说话,抚慰一下寂寞空虚的心灵。
所以并没有大动肝火。
阎埠贵见傻柱不像是真的生气,嘿嘿一笑道:“傻柱,咱爷俩何必计较那么多!”
“嘿,咱爷俩?我说阎老抠,咱俩有这么亲密吗?”
傻柱不乐意了。
在他的心里,只有易中海才配对他说出咱爷俩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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