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
眼瞅着孩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阎埠贵再次把心一横,解下了贾张氏的扣子。
找到了贾张氏的内内,然后让孩子嘬上了。
哭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阎埠贵默默松了口气。
虽然过程曲折惊险,但总算有惊无险。
阎埠贵暗暗庆幸。
就在这时,贾张氏忽然醒了。
见到阎埠贵一手抓着她的内内,一手抓着孩子在喂奶。
“啊————!”
虚弱的贾张氏大叫出声。
像是被阎埠贵强报的可怜妇女。
“阎埠贵,你耍流氓!”
贾张氏怒道。
“贾张氏,你不要血口喷人好不好,要不是给孩子喂奶,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啊!”
阎埠贵愤怒道。
他对贾张氏的狗咬吕洞宾,感到无比生气。
“啊啊啊!!!我不管,快来人啊,阎埠贵耍流氓啊!快来人看啊,阎埠贵对我耍流氓啊,他抓我内内!”
贾张氏不管不顾的大喊大叫。
但是在中院的吃瓜群众,却是非常默契的没一个人进去。
开国际玩笑,这个时候进去,就是白送人头。
你贾张氏这么喜欢讹人,那就讹阎埠贵吧。
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
大家伙在外等着看热闹就行。
“你这老虔婆,不识好歹!”
阎埠贵怒道,将孩子往贾张氏怀里一塞,然后拿起剪刀、毛巾就准备走。
“你既然醒了,我就不管了!”
“阎埠贵,你不仅看光了老娘,还摸了老娘,现在拍拍屁股就想走人,这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贾张氏却是不依不饶,她现在吃定了阎埠贵。
“贾张氏,你不要不讲理!要不是我好心给你接生,你们母子早就去见阎王了!”
阎埠贵辩驳道。
“玛德,要不是你追我,我能摔倒吗?我不摔倒,能出事吗?你必须对我负责!”
贾张氏叫嚣道。
“我为啥追你,你心里没点逼数吗?要不是你跟在我屁股后面乱扔垃圾,害的我被批评罚款,我能追你吗?”
阎埠贵气的面红耳赤。
“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扔的,空口白牙就想往老娘身上泼脏水!”
贾张氏是死鸭子嘴硬,咬死不承认。
“我让杨瑞华跟在后面盯梢,抓你现行,你还敢狡辩!”
阎埠贵怒道。
贾张氏撇撇嘴:“你们一家人想咋说都行,反正我不认,你必须对我负责!”
“我负责你麻痹,滚蛋,老子要回家了!”
阎埠贵爆起了粗口。
“阎老抠,你有种就走,我等会就去街道办举报你,说你要谋害我,差点害的我们母子一尸两命,不仅如此,还对我耍流氓,看光了我还不算,还摸我内内!”
贾张氏威胁道,“你觉得街道办会怎么收拾你?”
“我尼玛……”
阎埠贵终于体会到了被人拿捏的滋味。
现在是进退两难。
“你到底想怎样?”
阎埠贵问道。
贾张氏冷笑道:“我不想怎样,你侵犯了我,就得对我负责,把杨瑞华休了,娶老娘进门!”
贾张氏暴露了她的真实目的。
她现在跟秦淮茹挤在一间屋子,属于是寄人篱下。
每天都要看秦淮茹的脸色过日子,动辄打骂,还可能没饭吃。
这种日子,她真的是受够了。
想她张大花,南锣鼓巷第一巴图鲁,何曾受过这般屈辱。
所以她早就想搬出去了。
奈何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接盘侠。
而现在,一个现成的接盘侠就在眼前,她又怎么可能放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