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医院这头忙着照顾秦淮茹,将从阎埠贵身上赚的差价,都拿来买了营养品以及交了住院费。
槐花一天的住院费就要好几块,用的都是进口药,不然七个月的早产儿很难存活。
而被傻柱摆了一道的阎埠贵,却因为抽血太多,至今还在昏迷。
要不是老孙头来找阎埠贵要车,都没人去管睡在门口的阎埠贵。
四合院进进出出这么多人,都怕阎埠贵的晦气传染了他们。
所以从阎埠贵身边经过的时候,全都小心翼翼,避而远之。
贾张氏躺在炕上,骂骂咧咧,等着阎埠贵回来给他做饭吃。
老孙头见阎埠贵一脸死相躺在地上,第一眼还真的以为阎埠贵死了。
上前探了探鼻息才发现阎埠贵还活着。
于是赶忙拍打阎埠贵,可是都没任何反应。
老孙头无奈,暗骂自己真是做什么滥好人,把板车借给阎埠贵。
现在好了,车子没还回来,还得在这救人。
他连忙去喊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
阎解放、阎解旷和阎解娣听说阎埠贵晕倒了,全都表示跟他们没关系。
没一个人去管阎埠贵的死活,反而坐在一起商量分家的事情。
这家里的日子是不能指望阎埠贵了。
不如早分早凉快。
老孙头见到这一幕,都是震惊的说不出话。
转身又去找杨瑞华。
却发现杨瑞华已经傻了。
在倒座房里,蓬头垢面,抱着张东升在那喂奶。
老孙头看到都傻了。
这都什么操作?
贾张氏得知阎埠贵晕倒了,非但没有关心阎埠贵,反而大骂阎埠贵是个废物!
老孙头知道这一家子都是神经病,把阎埠贵往屋子里一丢,转身就走了。
板车的事情,还是等阎埠贵醒了再说,眼下实在不是他该介入的时候。
一连过了久,阎埠贵才从失血过多的后遗症中醒来。
而贾张氏和杨瑞华全都饿的头晕眼花。
贾张氏按道理来说,还在坐月子。
但是没人照顾她,也没人给她做饭吃。
只能烧点水喝。
杨瑞华痴痴傻傻,只会哇哇乱叫。
“我这是怎么了?”
阎埠贵捂着脑袋,感觉头疼欲裂。
“阎老抠,你踏马终于醒了,你是想饿死我们吗?都特么睡了两三天了,你是猪啊,这么能睡!”
贾张氏大骂。
“张大花,老子忍你很久了,别在这吵老子!”
阎埠贵怒道。
他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什么了。
玛德,是狗东西傻柱,带他去卖血,结果抽着抽着,把自己给抽晕了!
再一摸口袋,一分钱都没有!
钱呢?
“张大花,你是不是拿我口袋里的钱了!”
阎埠贵问道。
“放你娘的狗屁,老娘是那种乱拿钱的人吗?”
贾张氏心虚道。
事实上,阎埠贵口袋里有几毛钱,被她给撸走了。
但仅此而已。
“草,狗东西傻柱没把钱给我吗?”
阎埠贵怒道。
他活出这条老命卖的血,傻柱要是不把钱给他,那就跟他拼了!
说完,阎埠贵立刻出门去找傻柱。
可是刚一起身,就感到了眩晕。
几天没吃饭的他,又加上抽了血,身体机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连忙跑到水壶边,灌了个水饱,这才怒气冲冲的出门去找傻柱要钱。
比贾张氏、杨瑞华更惨的是贾东旭和小铛。
因为秦淮茹住院去了。
贾东旭和小铛在家里彻底放飞自我了。
大小便全都拉在炕上、地上、甚至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