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剑一样划破夜空，“你们跑不了了！”
库尔德武装把马克的人押走时，“山东老王”的解毒剂车队也到了，卡车的车厢上印着“春芽救援物资”的红色字样。老陈从驾驶室下来，西装上沾着油污却笑得豪迈：“李老师，药品都带来了，土耳其海关的人收了钱，一路绿灯放行。”
药品分发到每个帐篷时，天已经亮了。那个中毒的孕妇顺利生下个女婴，哭声洪亮得像底格里斯河的流水。老徐抱着孩子走出来，递给李伟：“李老师，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莱拉凑过去，轻轻碰了碰婴儿的小手：“叫‘豆苗’好不好？像鹰嘴豆一样，在沙漠里也能发芽。”
沈亦舟端着刚炖好的鹰嘴豆炖羊肉过来，陶罐里的肉和豆子炖得软烂，香气飘在晨风中：“‘内蒙古老周’的羔羊肉就是嫩，我炖了三个小时。”他把碗递给孕妇，“给你补补身子，‘新疆老吴’的鹰嘴豆还有好几吨，够吃到毒剂被控制。”
周小雨的直播镜头对着抱着婴儿的莱拉，底格里斯河的日出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各位粉丝，毒剂泄漏得到控制，早产孕妇和孩子都平安！”她举起手里的药箱，“‘山东老王’的解毒剂、‘新疆老吴’的鹰嘴豆、‘江苏老周’的活性炭，还有大家的捐款，都用到了刀刃上！”
弹幕里刷起了“春芽牛逼”的字样。“伊拉克考古学家老杨”留言：“我们在废弃炼油厂发现了大量毒剂原材料，还有一份马克和ISIS的合作协议！”“迪拜商人老马”发了张照片：“这是马克的银行账户流水，资金来自沙特的一个匿名账户，可能和科尔的余党有关。”
莱拉突然指着陈默的日记，上面有张手绘的地图，标记着沙特与伊拉克边境的一个小镇：“李老师，爸爸写着，这里有个更大的毒剂工厂，是科尔的老巢。”她用手指点在地图上，“这里有个地下通道，能直接通到工厂的核心区域。”
李伟握紧日记，底格里斯河的风吹起他的战术服：“老沈，收拾东西，去沙特边境。”沈亦舟立刻欢呼：“太好了！我早就想会会科尔的余党了！‘沙特华人餐馆老周’说，他们的手抓饭天下第一，我非学学不可！”
周小雨正在和库尔德武装通电话，手指在平板上飞快滑动：“‘摩苏尔留学生小杨’已经把边境小镇的地图发过来了，工厂的安保很严，每天凌晨三点换岗，是潜入的最佳时机。”她挂了电话，眼里闪着光，“‘北京老陈’的私人飞机已经在埃尔比勒机场待命，我们随时可以出发。”
难民营的孩子们抱着沈亦舟的腿，舍不得他走。一个穿破洞衣服的小男孩举着颗鹰嘴豆，用生硬的中文说：“沈叔叔，炖肉，好吃。”沈亦舟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头：“等我们抓住坏人，就回来教你们做手抓饭。”他把太阳能焖烧锅留给孩子，“这个送给你们，以后就能自己炖肉吃了。”
车队往机场走时，莱拉突然回头，看着难民营的帐篷在晨雾中渐渐模糊：“李老师，爸爸的心愿，就是让这里的孩子都能喝上干净的水，对吗？”李伟点头：“对，我们会完成他的心愿。”底格里斯河的水流声越来越近，河面上的泡沫已经消散，露出清澈的河水。
飞机起飞时，李伟翻开陈默的日记，最后一页空白处，有一行新的字迹，是莱拉写的：“爸爸，春芽来了，毒剂不见了。”他把日记递给莱拉：“这是你爸爸的荣耀，也是你的。”莱拉把日记抱在怀里，看向窗外——沙特边境的方向，正等着他们去揭开最后的秘密。
沈亦舟正对着手机研究手抓饭的做法：“‘沙特华人餐馆老周’说，手抓饭要用羊油炒米，再放葡萄干和杏仁，味道才正宗。”他把手机递给李伟，“老李，你看这个配方，比鹰嘴豆炖肉简单多了，到了边境我们试试？”
周小雨的平板突然弹出老杨的消息，脸色一变：“老李，马克的余党知道我们要去边境，在小镇周围布置了埋伏，还抓了‘沙特边境向导老周’当人质！”她把平板递给李伟，“‘电子迷阿杰’黑了他们的通讯，他们说要拿日记换人质，交易时间是明天凌晨两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