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烤饼图:“沈叔叔,下次还来教我们做雪菊肉饼吗?”沈亦舟蹲下来,摸了摸她的肚子:“当然,等宝宝出生,我就做小份的肉饼,给宝宝当辅食。”
牦牛队往边境走时,扎西站在驿站前,举着雪菊目送他们。“孩子,”他用塔吉克语喊,“撒马尔罕的路远,记得多喝雪菊茶!”莱拉从牦牛上探出头,挥着手里的班超竹简照片:“扎西叔叔,我们会把丝路文书带回来的!”牦牛旁的藏獒们跟着跑了很远,直到被晨光里的雪山遮住身影。
走到边境线时,乌兹别克斯坦的考古队已经在等着了。“李老师,撒马尔罕的古驿站我们已经排查过了,”外国专家握着李伟的手,“那里确实有粟特商人的遗迹,可能藏着更多丝路文书。”莱拉举起陈默的日记:“我爸爸的地图上标着遗迹的入口,是用粟特文写的‘和平’。”
私人飞机起飞时,莱拉把陈默的日记和班超竹简的照片放在一起,轻轻吻了吻日记:“爸爸,你没走完的丝路,我们替你走。”李伟摸了摸她的头,看向窗外——帕米尔高原的雪山在阳光下闪着光,古丝路的驼铃声仿佛从历史深处传来,而前方的撒马尔罕,正等着他们揭开更多丝路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