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主。”
几名壮汉狞笑着,将手中的短刀舞了个花,从不同的方向将女子围在中间。
一个女人。
就算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又能如何?
周围的百姓发出一阵惊呼,脚下不自觉地又退开了几步,生怕被波及。
老门房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是一口血咳了出来,只能绝望地看着这一幕,浑浊的老眼里满是愧疚。
苏建抱起双臂,脸上挂着病态的狞笑,已经开始想象待会儿这匹烈马被彻底驯服后,会是何等美妙的光景。
然而,被围在中间的女子,脸上没有半分惧色。
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向前踏出一步。
脚跟抬起,脚尖着地,双脚快速交叉移动。
身体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在毫厘之间闪过了当先一名壮汉劈来的短刀。
那动作干脆利落。
没有一丝一毫这个世界武学的影子,不带半分真气流转的痕迹。
纯粹是肌肉、骨骼与神经反应的完美结合。
壮汉一刀劈空,身形出现了一个微小的停滞。
就是这个瞬间。
女子侧身,右肘抬起,狠狠地砸在了那壮汉的右侧肋下。
“咔嚓!”
那壮汉的狞笑瞬间凝固,双眼猛地凸出,整个人如同被煮熟的大虾,弓着身子就倒了下去,口中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一击得手,女子动作不停,身体已经借助肘击的反作用力猛然旋身。
另一个从她身后扑来的壮汉,只觉眼前一花。
紧接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从他小腹处传来。
是膝撞。
迅猛!
狠辣!
那壮汉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被这一记膝撞顶得移了位,胃里的酸水混合着胆汁,直接从喉咙里喷涌而出。
他惨叫一声,软绵绵地瘫倒在地,像一滩烂泥。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
剩下的两名壮汉彻底被这诡异而高效的杀伤方式惊呆了。
他们握着刀的手,甚至开始微微颤抖。
这是什么路数?
女子没有给他们任何思考的时间。
她脚下一蹬,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主动冲向了剩下的两人。
左手化掌为刀,精准地切在一人持刀的手腕上。
“铛啷。”
短刀落地。
不等那人反应,女子的右手五指并拢成爪,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扣住了另一人的咽喉。
没有用力。
只是轻轻扣住。
但那冰冷的触感,让那名壮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他能感觉到,只要对方愿意,自己的喉骨会在下一个瞬间被轻易捏碎。
“噗通。”
最后一名手腕被击中的壮汉,捂着自己失去知觉的手臂,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脸上写满了恐惧。
短短三两个呼吸。
四名持刀的壮汉,一个肋骨断裂,一个内腑受创,一个跪地求饶,还有一个,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
全场,死寂。
苏建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那几个年轻士子的起哄声,卡在了喉咙里。
周围围观的百姓,一个个眼珠子瞪得比铜铃还大,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他们看到了什么?
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赤手空拳,在瞬息之间,放倒了四个手持利刃的彪形大汉!
而且那招式,他们从未见过。
没有绚丽的真气,没有繁复的套路。
只有最直接,最致命的攻击。
招招都冲着人体的要害和弱点而去。
狠辣,高效。
人群外。
毛骧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