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高远猖狂地大笑几声。
他上前一步,用脚尖踢了踢倒在血泊里的王猛。
“啧啧啧。”
他摇着头,转身面向龙椅上的李策,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弄。
“大夏皇帝,这就是你的禁军总教头?”
“连我大燕勇士的一拳都扛不住,废物一个啊。”
他伸出一根手指,对着李策摇了摇。
“就这种货色,也配在金銮殿上献丑?”
场中,拓跋雄将狼牙棒扛在肩上,眼睛扫视着下方噤若寒蝉的大夏官员。
“怎么,就死了一个,你们都吓破胆了?大夏朝堂,全是些中看不中用的瓷器吗?”
没有一个人敢抬头,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刚才王猛败得太快,太惨了。
上去?
上去就是死!
苏江河看着这一切,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
大夏立国百年,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在自己的朝堂上,被外邦使臣指着鼻子骂废物,被一个莽夫用武力按在地上羞辱,而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敢应战!
耻辱!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里干涩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整个大殿,成了一个巨大的舞台。
四国使臣是耀武扬威的主角。
而他们,这满朝的公卿大员,不过是供人取乐的看客。
高远很享受这种感觉。
他看着大夏官员们屈辱又恐惧的表情,心头涌上一股变态的快感。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要彻底打断大夏的脊梁骨,让他们从心底里感到恐惧,让他们跪在地上,摇尾乞怜。
他的视线,最终落在了龙椅上的李策身上。
“怎么?大夏皇帝?”
“偌大的一个王朝,真的找不出第二个能打的了?”
“要不,你从身边的太监里挑一个出来?”
“让他们上来送死,也算为国尽忠了,哈哈哈!”
尖锐的笑声再次响起。
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飞鱼服身影走到了大殿中央,单膝跪地:
“陛下。”
“臣,锦衣卫指挥使毛骧,请战!”
轰!
一句话,让整个朝堂再次炸开了锅。
锦衣卫?
那个传闻中专司侦缉拷问,手段酷烈的皇帝鹰犬?
他们也会上阵搏杀?
满朝文武,你看我,我看你,脸上都写满了错愕和怀疑。
”皇帝陛下,这我就不懂了。”
高远故作惊讶地抚掌,
“朝堂对决,生死搏杀,您派一个专精于阴暗角落里撬人嘴巴的鹰犬上来,是何用意?莫非大夏的武人已经死绝,只能让这种货色上来凑数了?”
齐国那位鹰钩鼻使臣也阴阳怪气地附和。
“高大人此言差矣,说不定这位锦衣卫大人,在审讯犯人时练就了一身挨打的本事呢?”
“那可得让咱们的勇士,手下留情啊,别一不小心,把人给打死了。”
肆无忌惮的嘲笑声,在大殿里此起彼伏。
李策没有理会他们。
他的视线,始终停留在毛骧的背影上。
“准。”
“谢陛下!”
毛骧重重叩首,随即猛地站起身。
他没有去看那个扛着狼牙棒的拓跋雄,而是将视线转向了齐国使臣的方向。
“刚才,是你在说话?”
齐国使臣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对着身后微微偏了偏头,冷哼道:
“是本使,如何?”
“不知死活的东西,既然他想死,宋先生,便成全他。让他知道,祸从口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