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咙,猛力一拧。
“咔嚓。”
他身子一软,整个世界瞬间陷入永恒的黑暗。
何雨柱拍拍手,从容离开码头。
吃完一碗烧鸭饭后,刚出店门就见一条窄巷里两帮人马杀得难分难解。
十几人对十几人,砍刀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寒光,鲜血喷溅在斑驳的墙面上。
就在战况焦灼之际,一阵突兀的枪声从一侧屋顶传来——
“砰!砰!砰!”
接连五枪,弹无虚发,五人应声倒地。
损失了五人那方的头目破口大骂:“屌你老母!竟敢动枪?我们14K绝不会放过你们三合会!”
转眼间,街面空无一人,只留一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
又过一日,何雨柱踏进了1948年七月的九龙城寨。
眼前是一片由难民窝棚和低矮楼房拼凑成的天地。
苍蝇成群乱飞,脏水在坑洼地面汇成一片片泥沼,低矮的楼房挤得像蜂巢,每个窗口都挂满了衣服。
何雨柱没走几步,几个讨饭的孩子就扑上来拽他的裤腿。
他每次都会停下,从兜里掏出糖果和零钱,塞进那些脏兮兮的小手里。
就在他拐过一处歪斜的板房,走近一栋灰扑扑的旧楼时,一阵哭骂声猛地刺入耳中。
两个赤膊纹身、脸上带疤的壮汉,正对蜷缩在地的女人拳打脚踢。
“让你接客你装什么清高?再不听话信不信老子弄死你!”一个矮个子刀疤脸厉声骂道。
女人整张脸肿得老高,看不清美丑,她蹲在地上不停抽噎着。
就在两个男人骂得兴起,再次抬脚欲踹的刹那——
两道刀光疾闪而过。
锋利的刀刃精准刺穿他们的喉咙。
两人瞪大双眼,喉间发出“咯咯”怪响,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随后重重倒地。
女人目睹这一切,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冲进楼里。
顷刻间,整座城寨如被点燃的炸药,轰然炸开。
这栋楼里不知住了多少人,此刻全都蜂拥而出。
何雨柱混在涌动的人潮中,嘴角带笑,冷眼旁观。
第三日,汇丰银行。
一个衣衫褴褛、形同乞丐的人快步走近柜台。
他脸上糊满污泥,看不清容貌,唯有一双眼睛异常明亮,头发黏腻打结,浑身散发着酸腐气。
“俺……俺想开个账号。”
柜员嫌恶地皱紧眉头,挥手如驱赶苍蝇:“要饭的赶紧滚!再不走我叫人打断你的腿!”
“妈了个逼的,开个账号还要看穿戴?”那“乞丐”忽然变脸,嘴上骂着,动作极快,不等保安拎着棍子冲来,已转身夺门而出,身影迅速消失在街角。
一小时后,那名柜员清点现金时突然僵住——保险柜里整整五万港币,竟不翼而飞。
翌日清晨,赵颖敲响了何雨柱的房门。
她斜眼打量着他,语气带着调侃:“你来香港才一星期,就把这里搅得天翻地覆,你小子可以啊?”她伸出手,“弄到多少钱?”
何雨柱咧嘴一笑,压低声音:“他们都穷得很,没弄到多少。”
赵颖理直气壮地伸手:“见者有份,分我一半!这里天气太热,我带的衣服都没法穿,你得给我点买衣服的钱。”
何雨柱掏出两沓港币递过去:“这些贼英的银行狡猾得很,金库挖得太深。我也就只能顺手拿点柜台的现金,实在弄不到太多。”
赵颖一边数钱一边撇嘴:“你小子太抠门了。不过,你只对我小气,对你表姐可是大方得很!”
何雨柱笑道:“我最近花销大,要在这里采购不少东西,手头也紧。”
他主要是在为何大清筹措药品和部队急需的物资。
赵颖收好钱,正色道:“少装穷!今天你别再往外跑,得跟我去见见帮会的人。”
“行,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