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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侧身避开:“大姐,我真弄不到这么多。”
“我知道有户人家用一块古玉压咸菜缸,据说是好东西,我能帮你弄来。”
“这倒可以商量。”何雨柱挑眉,“什么时候带我去看货?”
“要过完年。”
“你们来四九城没多久,怎么要请这么多客人?”
“我认了胡云斌做干爹,这些多是他的朋友和客户。”
何雨柱若有所思:“你去问问你爹,认不认识一个叫李华的,以前跟过小耳朵。要是能帮我找到这个人,我不光亲自下厨,食材我也全包了。”
“我这就去问!”赵英子高兴的转身跑向后院。
不多时,她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我爹认识他,这人现在卖大烟,我干爹好这口,常让我爹去他那儿取货。不过是我爹也说了,要想见他不容易。”
“要是你爹能把他请来,我再上五百万礼金。”
“这……出卖朋友的事,我爹不能干。再说时间太紧了不一定能找到他。”赵英子咬着嘴唇。
“这点忙都不肯帮,那就算了。”何雨柱沉下脸,“往后有事也别来找我。”
“你这人怎么这样!”赵英子急得跺脚。
“光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有什么用?我得找着人啊。”
“我让爹去请,可人家未必肯来。”
“他不是卖大烟吗?让你爹说给他介绍个大客户,保准来!”何雨柱胸有成竹。
“我试试看,可酒席你得用心办!”
“成交!”何雨柱爽快应下,“十五万一桌的标准,够意思吧?”
“谢谢你,何雨柱。”
“用不着谢,咱们这是各取所需。”
赵英子又补充道:“酒席就设在你家东跨院,麻烦把帐篷搭起来。”
“在我家办席?贾东旭知道了非吃错不可!”
“我才不管他!”
午后,何雨柱找来二栓和王志富帮忙搭棚子。
反正初一自家也要请客,正好一并准备。
傍晚何大清从部队回来,看见东跨院支起的棚子,皱眉道:“柱子,你要给贾家当厨子?”
“是帮赵家。”何雨柱纠正。
“屁话!那不都一样?”何大清骂道。
何雨柱转移话题:“明天你那个同父异母弟弟要过来。”
“菜全无要来?”
“对。”
何大清挠挠头,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几口:“这些年……他过得不容易吧?”
“打了好几份工,白天拉车,晚上做零活,活得跟牛马一样!”
“是我不配当这个大哥!”何大清吐着烟圈,“他小时候来找过我一次,说他娘快不行了,跟我讨钱治病。可那时我也穷得叮当响……”烟雾模糊了他愧疚的神情。
“爹,那些陈年旧事就别提了。见个面,喝顿酒,什么心结都解了。”何雨柱轻声安慰。
夜深人静时,何雨柱驱车来到市局,找到田丹。
“姐,打听到那个向光头党出卖我的混混了。他初三有可能会来我们院参加婚礼,能不能派几个人参加酒席,如果那人真来了,直接抓了。我觉得这人不干净!”
“卖大烟?就算他没勾结光头党,那也是杀头的罪,你能不能跟你那个邻居说说,让他带路,我们现在就行动?我怕夜长梦多……”田丹说道。
“他女儿说这个李华不容易碰到,再加上人家女儿要结婚,这事不好办。”
“知道了。”田丹会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