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逍的吻很轻,很小心,像是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生怕伤到她分毫。
可他的呼吸却如此炙热,带着浓烈的占有欲,似乎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这是白落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她完全没有经验,身体僵硬地靠在墙上,由着他予取予求,连呼吸都忘了。
若不是霍逍的手还扶着她的腰,她几乎就要瘫倒在墙角。
“别怕,”
霍逍的吻渐渐加深,在两人气喘吁吁的空隙,他贴着她的唇,轻轻却坚定地说道。
“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你没准备好,我可以等,等你完全接受我为止。”
他的气息包裹着她,像是一张温柔的网,让她无处可逃,也不想逃离。
接下来的几天,阳光似乎都变得格外的明亮,清晨的风带着草木的清香,傍晚的余晖染暖了街道,而她的世界里,最暖的光来自霍逍。
谁能想到,那个素来严肃寡言、连笑都带着几分克制的霍逍,会化身成最贴心的守护者。
每天清晨,他的车总会准时停在公寓楼下,黑色的轿车擦得锃亮,与他一身笔挺的西装相得益彰。
他会亲自下车为她拉开车门,递上温热的早餐,有时是刚出炉的三明治,有时是她爱吃的豆浆油条,永远搭配着切好的水果。
傍晚接她下班时,副驾驶座上总会躺着一束新鲜的花,有时是清雅的白玫瑰,有时是热烈的红玫瑰,偶尔还会是一束小巧玲珑的雏菊,带着露珠的花瓣娇艳欲滴。
“这是今天的份。”
霍逍将花递到她手中,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掌心,带着微凉的温度。
“什么时候答应做我女朋友,什么时候停止。”
他的语气依旧沉稳,可眼底藏着的笑意却藏不住,像揉碎了的星光,温柔得让人心颤。
白落捧着花,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花香,心里甜得像浸了蜜。
她会红着脸接过,小声说一句“谢谢”,却不敢抬头看他。
可每次从后视镜里瞥见他嘴角的弧度,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这几天,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仿佛前半生所有的苦难,都是为了积攒运气,遇见霍逍。
医馆开业的第三十天,恰好是满月之日。
白落刚送走一位被顽疾困扰多年的患者,对方握着她的手连连道谢,眼眶泛红。
她送走患者后,疲惫地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这段时间既要坐诊,又要兼顾香水厂的事,确实累得够呛,但心里却充实而温暖。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一束色彩艳丽的向日葵闯了进来,紧接着,崔乐乐活力满满的声音响起。
“我亲爱的落落!想死我啦!”
崔乐乐穿着亮黄色的连衣裙,扎着高高的马尾,脸上带着旅途的风尘,却依旧神采奕奕。
她捧着向日葵快步走到办公桌前,将花往桌上一放,就给了白落一个大大的拥抱,力道大得让白落闷哼一声。
“你可算回来了!”
白落被她抱得喘不过气,拍了拍她的背。
“这一个多月跑哪儿去了?”
“还不是我妈,因为我上次差点儿被杀了,非说我是撞了邪,带着我几乎把全国的寺庙跑了个遍,给我求了一堆的平安符。”
崔乐乐松开她,一屁股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开始滔滔不绝。
“没想到我这一走,你身边发生了这么多事!不仅顺利离了婚,还自己开了香水厂,现在更是摇身一变成了神针白家的唯一传人!
我的天,落落,你也太厉害了吧!这么大的秘密,你怎么之前从来没和我说过?”
她的语速快得像机关枪,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好奇与崇拜,完全展现了话痨的本质。
白落本就有些疲惫,被她这么一吵,脑子都嗡嗡作响,太阳穴跳得更厉害了。
“乐乐,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白落无奈地笑了笑,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