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资金为啥有涂改的痕迹。会是因为对不上账改的,还是有别的原因?这样改动之后,上面没人管吗?可是为啥县里收到的报表上的数字又是另一样的呢?
就这么琢磨着,脱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顺手就把刚才犹豫半天都没穿的那件睡裙套到了身上。这也是一种习惯动作,她在红山乡的宿舍时,姐妹两个几乎天天晚上都这么穿,也没觉得哪儿不对劲儿。反倒是舒服了不少,脑子都清晰了。
回到陈建民那屋,才发现陈建民早就盘腿坐到了小炕上,还是穿着背心,不过腿上为啥还盖了件衣服?是怕吃的时候弄脏了垫坐在屁股下面的被子吧。咦,那被子是她的吧?
算了,这不重要。
小炕桌上饭菜都摆好了,甚至还在碗筷旁边儿摆了两个小酒盅。
不过,这跟她关系不大,反正她也不喝酒,还是看材料要紧。就这么想着,很自然地爬到炕上,跪坐到陈建民对面。
完全没注意到陈建民在她进屋的刹那间,两眼都冒出绿光了。他平时还真没注意到一点,这小姑娘差不多只有一米六的身高,腿却不短,细长匀称,皮肤光滑嫩白。
竟然还穿了一件短短的睡裙,这特么正合他意呀!
再往下看,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状态表明这人里面啥都没穿……陈建民感觉自己嗓子发干,鼻子还有点儿痒,连忙挪开视线,怕出丑。而且有些事需要慢节奏才能水到渠成,不急于这一两分钟。
心中早就做好打算的他,当做啥事儿都没有,热情地招呼:“小雪,咱们一边吃一边干活。”
说着话,他自己喝了一小口酒,拿起一份材料仔细地看起来。
周雪到了这时候还没意识到自己穿的有啥问题,吃了一口小鸡炖蘑菇,连连称赞:“呀,这个太好吃了。”
陈建民头都没抬地说道:“多吃点儿这个,锅包肉放时间长了咬着费劲,味道也差不少。”
说完,把自己手里的材料递了过去,“小雪,你瞅瞅这个,为啥去年的设备支出这一块儿有改动的样子?我看跟上报到县里的还不一样,是啥情况?这个必须得整明白了。”
递材料的同时,偷偷地瞄向因为往前倾身抬手臂这个动作而微微颤抖的小小峰峦,触碰到她的手时,像过电一样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