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培看着眼前二人感激的眼神,心里却是一阵苦笑,自己不过是摆了个借阳阵而已,怎么就稀里糊涂的给治好了呢...
难道那阳鹤是个纸老虎?看着咋咋呼呼,实际上只是花架藤蔓,强行出头。
跟随着王川回到了刑侦队,小许等人醒来的消息早已先一步传了回来。
刚一进办公室,哗啦啦的掌声响起,只见办公室内数十名刑侦队员连同三名正副队长站在门口,热情的鼓着掌,尤其是队里的那些女同志,见着惊培和王川二人更是毫不犹豫的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花篮送上。
“王川同志!鉴于你在此次行动中的表现,特任命你为‘七二九’杀人案的行动组长,协助刘副队长侦查此案。”
刑侦队内部研讨会议上,队长陈正国对王川进行了表彰。
而惊培,则作为此案的协查人员也得以列席参加。
本来分局领导是决定特招惊培进入刑侦队的,然而由于其师父谢原山先前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历史遗留问题,其审查未能通过,因此特招申请被上级领导给驳回了。
要说失望,惊培还是有点的,毕竟当一名刑侦队员惩恶扬善是他一直以来的理想,虽然特招被驳回了,但是陈正国还是以七二九杀人案技术顾问的身份将惊培暂时划到了麾下。
得!五马换六羊吧,只要能参与进来就行了,编不编制的倒也无所谓。
作为技术顾问,虽说还是没有执法权,但能接触的案情更加详细,一些关于杀人案的内部资料惊培也能在特定地点进行阅览。
“脖间有缢痕,未见吉川线,判断并非致命伤,指缝干净无明显杂物及人体组织,死前未有明显挣扎痕迹,判断并非被迫产生性关系...”
这么说的话,赵兰香并不是被强奸后杀害的?
惊培坐在王川的座位上,看着手中的法医验尸报告。
“赵姐,这个吉川线是什么意思?”惊培侧过身子朝一旁正在翻看失踪人口档案的女警问道。
“吉川线,就是...”那名叫赵姐的女警伸手在惊培脖子上指了指,“被害人在受到侵害时,身体求生本能会下意识抓住勒在脖子上的绳子。”
“就像是这样...”赵姐取过一根武装带,两手抓紧在惊培脖子上一勒。
“哎哟!”惊培只觉得喉咙一紧,手已经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武装带。
“这样的抓痕,就被称为吉川线。”
赵姐松开武装带回到座位上,“你没发现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惊培又快速扫了一眼方才看过的资料,顿时恍然大悟,“脖子上有缢痕,但是却没写明是什么东西勒的!”
“对!”赵姐打了个响指,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看着惊培,这小子观察力很敏锐啊,是块干刑侦的料,想当年自己刚入队时,看这些材料都是两眼一抹黑。
“不光是不清楚是什么东西勒的,连死因都没查明!”
“根据赵兰香身体中留下的人体组织可以推断,死前确实是发生过性行为,至于凶手与此人是不是同一人,还有待考证。”
赵姐皱着眉头,取过惊培手中的验尸报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是赵兰香尸检时的照片。
“你看!身上没有任何伤口,就脖子上的缢痕,还不是致命伤!唉...听说国外现在研究出了一种名叫脱氧核糖核酸的技术,可以采集现场的毛发体液等,从而对其基因进行比对,确定犯罪嫌疑人。”
“咱们要是也有这种技术就好咯!”
惊培看了看手中的尸检照片,悻悻的说道:“会有的!会有的!”
咱们国家连卫星都能发上天,区区什么糖应该不在话下吧,隔壁制糖厂一天上万包不都还是产了的么。
难道死因不是吸食毒品过量吗?惊培又仔细翻了一遍报告,终于,在最后一页中看到了毒品几个字。
“口部、上食道部位有少量3号海洛因残留,据判断,是死者死后所被他人所喂。”
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