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权力担保!此人,必须由我们暗部带回去接受审问!」
刹那间,双方体内的查克拉轰然爆发,冰冷的杀气与凛冽的寒意在场中碰撞,村口处的空气仿佛都要凝固。
两股气势狠狠对撞在一起,现场的气氛剑拔弩张,战斗随时有可能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一位鬓角斑白的雪之一族长老终于赶到,语气虽然同样冰冷,却稍显客气地对暗部队长说道:
「信玄是我雪之一族的子弟,纵有疏忽,也自有族规处置,如何甄别,如何管教,是我族的内部事务,不劳暗部的各位费心。」
暗部队长则发出一声短促地冷笑,把刚刚拔出鞘的忍刀重新收了回去。
「雪落长老言重了,我们也是例行公事,毕竟确保村子安全,杜绝一切可能出现的隐患,是水影大人赋予我等的职责。」
最终,在雪之一族众人的强硬姿态下,暗部队长冷哼一声,带着部下悻悻退去。
但他们离去前,从面具的孔洞中投向雪信玄的目光,却已经充满了更加浓重且毫不掩饰的敌意,如同看待一个潜在的叛徒。
被族人们簇拥着走进村子,雪信玄却仿佛踏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街道上行人稀少,偶尔遇到的忍者们也都是面无表情,行色匆匆,彼此之间没有任何交流,整个村子死寂得如同一座巨大的坟墓。
他路过一家曾经熟悉的居酒屋,只见里面空无一人,老板在柜台后机械地擦拭着杯子,眼神警惕地扫视着窗外。
曾经充满孩童嬉闹声和忍者对练呼喝声的训练场,如今也只剩下寥寥几人的身影,全都在进行着沉默而刻苦的修炼。
与二代水影鬼灯幻月时期那种对外虽然强硬,村子内部却充满活力的氛围截然不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冰冷与压抑。
……
当晚,在雪一族族地深处,一间布有隔音结界的密室内,族会的气氛比室外的寒冬还要冰冷沉重。
「『清』那个混蛋简直肆无忌惮!」
「他根本就是在系统性地清除幻月大人的所有旧部,完全把我们排除在外,在整个村子的范围安插自己的亲信。」
一位鬓发斑白的族老声音沙哑,脸上写满了疲惫与愤怒。
「我们一族在情报部丶暗部及守卫部队的几个关键职位,都已被用各种理由调离,换上了他本人的嫡系,他这是在不断试探我们的底线。」
「这哪里还是我们的村子?简直就是一座用来监视和囚禁我们的监狱!」
一名年轻族人忍不住低吼,愤然捶桌,拳头攥得发白。
「更麻烦的是辉夜一族。」
另一位较为冷静的族老接口道,眉头紧锁。
「那群脑子里只有战斗的疯子,已经多次扬言无法忍受现状,正在暗中串联,企图发动政变,用武力推翻『清』的统治。」
